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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隨筆》國慶日看國旗

優傳媒/ 2022.10.11 10:31

 

 

我總統府慶祝國慶的照片,一片慘白,如辦喪事。他看了這片慘白,感到十分難過。他問我感想如何?(圖/取自網路)

 

作者/薛中鼎      

 

民進黨當政這幾年,每逢所謂的“國慶日”,我都會開車,在臺北到處溜達,隨意尋訪“中華民國”國旗的蹤影。

 

中華民國的國旗,在塔綠班心目中,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塔綠班很不喜歡“中華民國”這個國號。在今天蔡英文的國慶演説中,她提到了45次台灣,只提到3次中華民國。

 

總統府官方英文用語,今年把國慶日稱爲 “Taiwan National Day”。

 

台灣還不是一個獨立建國的國家,哪裏來的“台灣國慶日”(Taiwan National Day)呢?蔡英文的對外發言,正式稱呼我們“這個國家”為“中華民國在台灣”,“中華民國在台灣”到底是什麽?是國號?還是地理名詞?

 

塔綠班也很不喜歡中華民國的“國旗”與“國歌”。國旗能不挂就不挂,國歌能不唱就不唱。塔綠班的很多政要,在唱國歌的場合,都是以閉嘴來“表態”,自己不認同這個國歌。

 

身爲這個國家的高官,又不認同這個國家的國號、國旗、國歌,我不禁要問塔綠班,你們到底要什麽?

 

中國近代史的蔣介石與毛澤東,搞革命,追求理想,都是準備隨時犧牲生命的。中華民國“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與中國大陸五星旗,都有他們“血染的風采”。而台灣所謂的“臺獨志士”,每個人都在逃避兵役。

 

所謂的“臺獨志士”,説穿了,都是以臺獨爲名,騙取選票,目的在於掌握政權,再上下撈錢。

 

塔綠班一方面厭惡這面國旗,一方面又以這面國旗為庇蔭,在此庇蔭之下以權謀私,確實令人鄙夷。

 

如果塔綠班真有理想,我寧願看到他們建立自己的“獨立軍隊”,譬如蔣介石的黃埔,或是中共井岡山的“紅軍”。

 

蘇貞昌更應該找個基地,建立“掃把軍”,每天拿著掃把出操練兵,準備在全台灣進行巷戰。不要只在打嘴炮,同時又到處搞豆腐渣工程撈錢。

 

説到這面國旗,確實也是“黨國不分”的產物。

 

辛亥革命成功,純屬意外。事實上,辛亥革命也不是由國民黨所主導。辛亥首義成功之後,清廷令袁世凱出兵討伐。袁世凱與孫中山進行了“南北和談”。最後雙方達成交易,袁世凱同意逼溥儀遜位,終結滿清統治,實行“共和體制”;孫中山同意,支持袁世凱當“中華民國總統”。

 

孫中山建議袁世凱以“青天白日滿地紅”為國旗,袁世凱不是國民黨員,拒絕以國民黨黨旗為國旗。

 

袁世凱的北洋政府,選擇了以“五色旗”,做為中華民國的國旗。

 

“五色旗”表面含義是漢、滿、蒙、囘、藏、“五族共和”;更實際的意義,是要中華民國的疆域,包含了中原(漢)、東北(滿)、蒙古(蒙)、新疆(囘)與西藏(藏),一塊都不能少。

 

北洋政府當時是世界各國所承認的中國“合法政府”,所以“五色旗”是公認的中華民國“國旗”。

 

1928年,國民革命軍進入北京,北洋政府覆滅。國民黨政府,成了中華民國政府,國民黨黨旗,經過修飾,成了中華民國“國旗”。

 

孫中山在黃埔軍校建校時,贈送給軍校學生的開幕詞,就成了中華民國“國歌”的歌詞。

 

我們可以這樣説,經過蔣介石的一手拉拔,才有了中華民國“國民黨色彩濃厚”的“國旗”與“國歌”。

 

今天,國民黨混成了個翻身無望的在野黨。這個黨性濃厚的國旗與國歌,備受台灣的塔綠班政權所嫌棄。也是歷史演變的必然。

 

塔綠班政府,嫌棄“中華民國”這個國號,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獨立建國,塔綠班也必然走向,為人所嫌棄的歷史結局。

 

總之,每年國慶,我都會開車上街,看看街頭,有多少國旗飄揚。有一年,在南海路建中圍墻邊,看到一排國旗,還算壯觀,據説是建中學生在發揚“愛國心”,令我頗感驚喜。不禁回想到,當年還是建中學生的時候,參加國慶日遊行的那段青春歲月。

 

有一年,新聞報導,位於碧潭的空軍公墓,在國慶日會遍插國旗,追思國殤。我特地開車到空軍公墓致敬,只見遍地國旗,令人感慨,撫今追昔,不勝悠悠。

 

今天又是“國慶日”,我開車上了臺北街頭,尋訪“國旗”。一路開車,頗有寂寥之感。心念一動,想到了宋朝李清照的詞: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回到了家,有朋友傳給我總統府慶祝國慶的照片,一片慘白,如辦喪事。

 

朋友告訴我說,他看了這片慘白,感到十分難過。他問我感想如何?

 

我跟他説了個歷史故事。

 

那年,溥儀登基,才是個三歲幼兒。百官朝拜,禮儀隆重,三歲的溥儀受到驚嚇哭個不停。身旁的父親攝政王載澧輕輕拍著溥儀,寬慰他説:

 

“不要哭,不要哭,就快完了,就快完了。”

 

溥儀止住了啼哭載澧也不是亂説,三年之後,滿清果然就完了。

 

(文章只屬作者觀點,不代表本網立場。)

 

作者簡介

薛中鼎,大學讀理科,有比較嚴格的邏輯訓練,後來在政大讀企管碩士,美國讀管理科學博士。

大約有北方遊牧民族的基因,所以換了些不同的工作領域,在美國、北京與台灣都生活多年。雖然“遊牧”四方, 對於中國文學與歷史,尤其是文學與歷史的關聯性,以及歷史變遷的邏輯性,一直有濃厚的興趣。喜歡嘗試著以百年後歷史學家的角度,來分析探討當下的現象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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