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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蟻》我們看似不同,但其實我們都相同】

滔客/ 2017.03.27 00:00

《白蟻》不是主流的商業電影,也不是一部會讓人愉悅放鬆的電影,甚至連男主角吳慷仁也說並不期待觀眾會很喜歡這部電影,因為電影的生命來自於觀眾觀後的想法,一部電影如果能觸動到觀眾,引起觀眾的感觸,身為演員的他就是做好演員的工作。看完《白蟻》後的後勁是強烈的,這樣的議題其實是真實的發生在每一個人身邊,但或許我們不曾注意到,那樣的一個群體,並不為主流社會接受,只能將之掩蓋、埋藏、邊緣化,只能表現出主流社會告訴我們什麼才是正常的正常面,否則就是不正常,就是有病,但看不見的不代表不存在,世界上沒有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任何事物都有自身存在的意義,而消失的也不代表不存在。

片中角色個性鮮明,但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渴望愛,在白以德正常外衣下裡頭藏著的女性內衣是他的慾望;白以德母親藍姐的紫色口紅和漂亮洋裝下,隱藏著的也是她的慾望;湯君紅用自己的方式去制裁白以德的一連串的行為下,表面正義但私下也是藏著她的慾望,如同白以德發出的訊息:「病態被更病態窺視著。」在湯君紅眼中白以德偷竊女性內衣與戀物癖的行為被視為變態、噁心、心理有疾病,但在白以德眼中的湯君紅何嘗不是偷窺狂、霸凌、精神施虐,當藍姐問湯君紅:「他有偷妳東西嗎?」「沒有。」「他有傷害妳嗎?」「沒有。」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著紅白藍這三個角色的縮影,可能有白以德難以啟齒見不得光的慾望想要發洩,卻努力假裝隱藏躲在角落;有藍姐渴望著愛卻又不知如何去愛的矛盾;也可能當過湯君紅,只是沒有在眼前真實的發生了車禍,幸運事情沒有失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以德:「為什麼你們什麼都可以重來。」依舊迴盪在耳邊,印象深刻。如果重來了是不是真的可以避免傷害?是不是真的可以成為美好的人?我們是不是能在那些殘酷的現實面前急轉彎,不再再次撞上?湯君紅還有藍姐應該是最希望能夠重來的,但重來是否真的能避免掉白以德的死亡呢?在贖罪與和解的渴求下,湯君紅將自身寄託在大海中,在結尾湯君紅深潛完後,望著無邊際的大海,大海孕育生命,象徵著生命重生,可惜時間終究最殘酷,無法重來,但是雖然不能重來,可是我們擁有自癒與再生力量,我們可以有能力在受傷過後治癒自己,最後重生。

(以上圖片皆源自:大厝地影像製作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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