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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愛化解仇恨?《烈火摯愛》

立報/本報訊 2013.03.21 00:00
■鄭祿平薩伊德在他的著作(1981)曾提及西方媒體總是將信奉伊斯蘭教的民族再現(represent)成非理性的狂熱份子,甚至將Islam化身為專門嚇唬小孩的鬼怪。於是,穆斯林(Muslim,伊斯蘭的信徒)與恐怖份子劃上等號的刻板印象深植於西方多數人的腦海中,無法排除。然而近年來許多影視作品開始正視這些東方族群的真實面貌,讓我們得以用不同的角度來看待/觀照他們的生活處境,適時拆解西方媒體冠在他們身上的污名。榮獲2013年柏林影展電影大觀單元費比西國際影評人獎的【烈火摯愛】,就是以不同的觀點來看待以色列/巴勒斯坦(猶太教/伊斯蘭教)的對立與衝突。克羅伊是位來自加拿大的年輕醫師,抱著人道關懷的理念來到以巴邊境服務,白天前往巴勒斯坦的難民營看診,下班則回到以色列過夜。在以巴境內的檢查哨(有關以色列檢查哨的內容在電影【莫莉與莎莎】(Close to Home)中有完整的呈現)來去自如的克羅伊,一天內經歷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個是窮困落魄、失怙孩童與婦人在斷壁殘垣拾荒為生的難民營;一個是富裕安康、軍人穿梭大街小巷的資本主義社會。克羅伊在不同地域面對相互為敵的朋友,左右為難,就像她的穆斯林好友蘭德對她的批評:一下子阿拉伯人,一下子猶太人。搞到自己像精神分裂一般,裡外不是人。以巴的衝突其來有自,猶太人在西元前六世紀遭新巴比倫滅國後,直到二戰結束因西方列強支持,於一九四八年在巴勒斯坦地區復國建立以色列,卻造成居住在同一地區的巴勒斯坦人失去家園。影片中安排一場克羅伊利用關係替蘭德一家人拿到出入檢查哨的許可證,當一家人來到母親出生的故園時,想到自己離散(diaspora)的處境,不禁悲從中來,無法言語。領土糾葛、宗教對立、民族差異、屯墾區擴增等問題,導致巴勒斯坦地區長久以來戰火不斷。《烈火摯愛》(佳映娛樂)儘管以巴衝突不斷、戰火頻仍,卻阻擋不了全球化(globalization)的衝擊與影響,年輕人不分族群依舊對新事物感到有趣,就連歐美盛行的選秀節目,也複製到以色列的電視台;時間一到,男女老少、以色列人或是巴勒斯坦人都爭相坐在電視機前觀看自己所支持的新秀是否有機會進擊到下一輪的競賽。音樂上的競逐卻讓兩國的戰火暫時停歇,或許,藝術/音樂真能淘冶心性、化干戈為玉帛也說不定!導演Anais Barbeau-Lavalette在影片中運用長拍鏡頭(Long Take)呈現出巴勒斯坦難民營中人們的處境:遠離家園是年長者畢生難以撫平的傷痛、喪失國族身分是熱血青年心中難以忘懷的恥辱、雙親驟逝讓徘徊在街頭的孤兒失去親情的呵護、家/友人的罹難更是激化了全民的憤慨…。鏡頭以一種客觀靜默的方式重現如人間煉獄般的巴勒斯坦,目睹此景的外人(克羅伊/觀影者)很難不對難民營的居民寄予同情,對以色列政府的高壓手段難以認同;至此,導演的觀點與立場昭然若揭。巴勒斯坦因獨立建國希望渺茫,始終採取自殺炸彈攻擊恐怖活動反擊以色列,這也是造成國際觀感不佳的主因。猶太人不斷移民屯墾區,占領豐富的水源與農地,讓原本巴勒斯坦的居民退無可退,過著貧困潦倒的生活。面對不公不義的對待,巴勒斯坦人的怨恨化成一波波自殺攻擊行動,前撲後繼,永無止息。如同影片末尾一位小男孩從牆上挖鑿一個洞,對著洞孔說「有一顆大樹,上面長了一顆小樹」一般,巴勒斯坦人將會不惜犧牲生命奮勇向前,直到還給他們一個公平的對待與應得的尊嚴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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