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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新聞眼:莫等到花兒也謝了

立報/本報訊 2013.03.20 00:00
■林福岳最近幾天來,大概全台灣的電視閱聽人已經被群魔亂舞的電視新聞搞到精神緊張或是神經衰弱。一件雙屍命案再加上一顆鹽漬人頭,新聞台從記者、編輯到新聞台的主管,剎時都成了名偵探柯南,跳過警方和檢察官的證據和他們認為極為有限的訊息,自我進行偵查和推理,彷彿真正能夠掌握真相的其實是媒體自己。這些報導和節目完全違背無罪推定原則、也違反報導正確資訊的新聞基本原則,就這樣大剌剌地呈現在觀眾眼前。很多人早就對台灣的電視新聞死心,覺得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罔效了。但是社會不能沒有新聞、不能沒有好的新聞工作者,既然主流媒體、財團媒體沒有辦法提供專業有品質的新聞,那麼只能靠公民自己來努力了。去年6月,有一群獨立媒體工作者合力發起了一個「獨立媒體學院」,希望號召有心從事新聞工作、卻又無法在主流媒體工作或露出的報導者,從事獨立的新聞報導。他們進行課程的規劃,召募學員,並透過線上實習的機制,協助學員投入報導工作,希望可以成為獨立媒體的發動機,獨立新聞報導的推進器。他們理念是,新聞自由與編輯自主不能只倚賴媒體老闆的善意,應該寄望公民社會的積極爭取,寄望仍舊認真的主流新聞工作者,為新聞理念與公眾利益持續抵抗。對於原住民傳播來說,我們其實更需要像這樣的獨立媒體工作者。長期以來,原住民在傳播領域中都處於弱勢,主流媒體吝於報導、或是建構為他者的刻板印象,儘管多年來都在努力的糾正當中,實際上改善的程度還是很有限。與其要求和期待主流媒體改變,倒不如積極培養原住民的獨立媒體工作者,由這些原住民獨立媒體工作者來報導原住民族所關心的、真正屬於自己的「新聞」,遠比期待主流媒體改變來得實際和有效。如果能漸漸地建構一個類似自由通訊社的供稿平台,那麼原住民就有機會閱聽到貼己、有用的新聞。其實這個目標和作法一點都不遙遠、甚至說都已經流行過了。在台灣原住民運動的歷史進程中,建構自我的獨立媒體就是一個重要的手段和工具。從最早出現的刊物《高山青》,到倡議原民主義的《原報》,回歸文化意涵和展現運動目標的《獵人文化》,以及試圖建構原住民主體論述的《山海文化》,這些具有重要精神指標和象徵意義的原住民平面媒體,都是在獨立自主的精神和現實條件下,一步步開拓出原住民族自覺和發展的道路。從1980到1990年代,這些媒體孜孜矻矻、苦心孤詣地維繫了原住民用筆向世人發聲和展現自我的一畦園地,也藉此和主流社會有了對話和溝通的平台。如今原運已然偃旗息鼓,但在媒體的世界中,原住民多半的時間和位置,仍然是被動等待的一群。等待,即使等到花兒也謝了,也等不到主流媒體的善意和改變。積極的作法是,寄望新一代的原住民獨立媒體工作者可以出現,同時也努力建構一個可以露出和溝通的新聞平台,將原住民自主獨立的傳播精神重新找回,建立一個新的原住民傳播世代。(中國文化大學大眾傳播學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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