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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顏色/楊子

台灣好報/ 2024.10.04 09:44

楊子

常去的早餐店,今日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老闆不在,老闆娘獨自撐著,一個人的早餐店,她幾乎快忙不過來,幸好客人都能體諒,所以就安然度過。到我的時候,我見到她嘴角顏色的不同,本想問她發生什麼事情,結果話留在嘴中沒發。

那片紅絕對不是口紅,也絕對不是不小心弄到的傷口,或許有其他苦衷,不過,看著面帶愁容的她,大概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附近有人閒言閒語,偶爾聽到好樣兩人大吵一架,然後老闆負氣離開,剩下錯愕的老闆娘還在原地,一個人等候。

這樣的情況是第一次發生,令誰都措手不及,而也沒有人多問什麼,只是,隨著老闆娘忙不過來的情況,眾人紛紛轉向其他家店,怕影響到自己上班上課的時間。只有我們幾個死忠的顧客,會先打電話向她預約,所以可以準時的拿到早餐。

直到現在,她還是一個人守著那個早餐店,就像從來都是她一個人一樣。只是身旁的空間越來越大,就像一個黑洞一樣,而她的面容越來越憔悴,雖然她故作精神,卻還是沒有任何的起色。雖然她嘴角的顏色已經不明顯,卻還是會讓人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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