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T笑稱,如果來台灣播可能就要有400集的份量。而同樣面臨網路世代衝擊,跳脫傳統電視製作的圈圈,想辦法從網路搶回過去黃金時期的收視族群,並拓展新的年輕收視群眾,除了官網不斷更新資訊,Twitter 與 Youtube 的經營更是功不可沒,更別說劇中的人物的 Instagram 等社群平台帶起來的加分效果,日常生活與觀眾的網路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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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前期的宣傳就達到這樣的效果,後續更以期間限定,網路第一集免費限時一周觀看,民眾轉發影片累積人氣,也為電視台後續的撥出帶來高收視,人家的成功,不單單只是劇本上,在社群下的功夫更是不可少。
文化輸出 把「電視劇」當產品
打開電視,轉來轉去都是陸劇、韓劇,台灣觀眾愈來愈難看到有本土文化的戲劇。統計31個頻道節目表,觀眾一周內看見的各台節目外來劇比例達50%。其中,「緯來育樂」、「台灣綜合」、「高點育樂」和「年代東風」4台外來劇比率達100%。
大陸的娛樂產業也不再是複製、開始出現原創節目或是買入版權改寫再輸出、韓國政府更是砸錢保護本土節目,從1998年開始,韓國文化觀光部的年度預算是4億美元(約120億台幣),大約佔了韓國當年國家總預算的0.62%,不僅做文化輸出,還帶動旅遊人潮。戲劇的的效果也開始走精緻路線,畫面唯美,特效也不輸電影製作;反觀台灣製作費低落,不少人才出走,還很難外銷出去。
冠名標誌惹人厭 卻是重要收入
現在的電視劇少不了的就是冠名,雖然讓不少觀眾覺得反感,但這是經費的重要來源,比起中國,台灣已經受到很多限制,尤其是NCC方面,2016年開始規範電視事業於每日晚間8時至10時黃金時段播放非本國節目,不得接受冠名贊助,也強制規定台灣在黃金時段的自製戲劇節目至少佔一半,希望能導引資金投入本國節目產製。
冠名節目 圖∕翻攝自網路
在正面支持下,另一面反派的聲音,則是怕過度保護本土產業,在沒有新劇的狀況下不停重播,品質不高的戲劇一樣無法帶來收視率,電視收視的觀眾也逐漸轉向網路,加上台灣電視台過多等等,諸多面向沒被探討到,也沒有配套措施,東森節目經理賴秀貞也表示,「電視臺沒有那麼多資金和時間,籌備一部戲要1年以上,一檔戲才10幾集,他們真的很努力,但做一部就賠一部,資金是很大的問題」,所以即使有了保護政策,也無法大幅改進台灣電視劇現況。
影集「暴飲暴食」 不想等電視
以往看連續劇的主要管道就是看電視,播放時間固定,又得被綁在電視機前,不是每個人都能準時收看。但網路平台、MOD、智慧型手機的出現,徹底顛覆了這個收視模式。只要手機、電腦有連上網路,打開追劇APP、下載視頻觀看,就可以隨時觀賞想看的戲劇,而且只要不是on檔戲,看完一集不必等到下週,點一下馬上就可以看下一集!
示意圖∕翻攝自網路
看準了網路市場,網路視頻平台開始有了個人化分析,從你愛看甚麼影片、影集,到每月推薦、熱門等,加上人對影集的「暴飲暴食」、「一次滿足」的觀影模式,更助長網路平台的崛起。就有了會員就能優先收看等等權力,讓民眾享有低月付,就能享受觀看不同視頻。但高額版費與低月付,很難打平支出的費用,就有了自製影集,就拿愛奇藝、NETFLIX來講,原本靠購買版權、自己投資影視劇吸引用戶來生存,再從「通路」跨足「自製內容」,擺脫過去必須先與頻道商或片商買進節目,最後透過分析觀眾的口味,來自製影集,像NETFLIX的《紙牌屋》就是成功案例,網路劇竟也能搶佔電視圈的位置。
收視數字背後意義 無人探討
相較於網路搶占觀看族群成功,用數據分析觀影人想要甚麼,但台灣又如何?根據《今周刊》報導,以台灣為例,影視產業被尼爾森收視率調查緊緊綁住,有廣告代理商抱怨:「現在賣廣告就像在賣橘子一樣,一斤GRP(廣告到達率乘以收視率)就是某個固定價格,收視率數字背後代表的意義,根本沒有人在乎!」如此一來,間接導致台灣同質性節目過高的亂象。
Netflix將巨量資料分析成功應用於影集內容產製流程後,吸引商家陸續跳入內容產製的大戰場,連亞馬遜也投入巨資製作一系列網路獨播電視劇,試圖抓住當下的串動互聯網潮流,正面迎擊既有電視業者及Netflix。從電視劇的自製到購買外國電視劇;從網路的購買版權,到用數據分析來自製影集,各產業的突破息息相關。
從觀影人來做分析∕翻攝自網路
就一部好的戲劇,不只需要資金的足夠,拍攝的時間、劇本講究,加上不斷的社群、電視宣傳與符合觀眾的胃口,到選角的重要,其要素皆不可或缺。台灣電視劇雖無法回到當年盛況,但仍在轉型階段,小品劇出現,劇本也不再隨觀眾而無限延長。
近期HBO則投資台灣戲劇《通靈少女》,導演陳和榆也坦言「我們具備能量卻欠缺機會、平台、資金,若投資人願意給好的待遇,並重視內容、尊重故事,環境一定會改善。」,盼望投資方能改變主觀舊思維,創造內容與利潤,改善台灣自製戲劇面臨資金和分銷市場有限的困難,提升國內影視圈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