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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一趟遠離世俗的喧囂,面對內心孤寂的靈魂】

滔客/ 2016.06.15 00:00
提到瑞絲薇斯朋,是否還停留在10多年前獨領風騷的時尚名媛中的《金髮尤物》呢?那絕對不能錯過《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中,面對生命的眾多無奈,回首過去的人生階段,才知道,真實、勇敢的面對,需要多大的勇氣。

電影一開始,敘事手法上,看見雪兒於山谷中,因踏上崎嶇、荒蕪的一千哩路,腳趾頭的大拇指指甲脫落,忍痛拔起後,唯一的登山鞋掉入山谷底,彷彿告訴觀者,面對痛苦,要有勇氣面對,但接下來的路會更艱難,更須勇敢面對。

一通與前夫-保羅的通話,讓觀者好奇,雪兒踏上太平洋屋脊之路,究竟是甚麼樣的原因,隨後看見的是,雪兒一個單身女子,為扛起連男人都覺得吃力的行囊,拚盡全力扛起後,像是告訴觀者,不管多麼沉重的心理負擔,都得內心堅強的面對,再踏上一千一百多哩路的太平洋屋脊,雪兒一路上都是想放棄的念頭,但隨著剪接的敘事上,觀者開始進入雪兒的旅程,看見她所要面對的人生。

在一望無盡的荒野中,一開始面對形單影隻的自己,看著沒有買齊的行囊,吃著冷食乾糧,睡在隨時會遭遇猛獸的迫害,開始想起過去放蕩不羈的生活,才知道正沿著美麗又荒蕪的景色,卻是在孤獨的荊棘道路,慢慢揭開自己潛藏的心魔,在偶遇一位Frank大叔,一開始,雪兒面對Frank大叔感到害怕,怕他會對自己怎樣,直到來到他們家,對方真誠相待於她,雪兒憶起與前夫度過七年的日子,想起前夫一句「再見,我的愛人」,讓她告別了這對溫暖夫妻,繼續踏上第九天的旅程,並留下「Will you take me or I am?Will you?」

繼續走著,遇到一位登山好手,兩人交流後,雪兒警惕來太平洋屋脊前,需有足夠的訓練,這也似乎說明了,選擇堅毅的道路,必須有足夠的承受壓力的心臟與耐力,完成理想的目標。

此時雪兒想起自己背著前夫 - 保羅而跟別人發生一夜情,甚至吸毒、崩潰、墮胎等讓自己沉淪的日子,最終離婚,回想起自己的狼狽,憶起母親曾希望她成為心目中最棒的那位女兒,這條面對自己的路,或許,就是雪兒試圖拋開世俗塵囂,踏上旅程的原因!

生命陷入了死胡同的她,遙遠旅途中,來到了營地,認識了營地烹飪的大叔與一群山友,才知道,面對大自然,每個人都面對自己生活的不順遂,唯有接受真實的自己,認清那些苦痛悲喜,但為了堅強,雪兒試圖掩蓋傷悲,在某次旅途攔車下,遇到一位「流浪之友」雜誌記者,即便雪兒堅持她不是流浪者,但偶然的一句「流浪者,都是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不禁讓她想起父親過世後,母親忍痛的樂觀強顏歡笑、弟弟的軟弱無助,身為女權主義者的她,乘載著全家的悲慟,選擇逃避,離開會令她陷入泥沼的世界。

一隻雪地裡偶遇的狐狸,讓雪兒想起醫生曾說生病的母親或許只剩一年的壽命,卻僅撐了一個月,再次面對弟弟的軟弱與無助,身為姐姐的雪兒,卻也無能為力做些甚麼,就像雪兒追著這隻狐狸,狐狸引領她來到了下一段路程的指標,似乎冥冥之中的安排,想起了母親最常樂觀對著他們姊弟說「你知道我愛你們多深嗎?」

母親去世後,一切都了無生機,即便藉由氾濫的性行為及毒品的濫用驅趕內心的痛苦,與之同時的旅程做了剪接的對應,當畫面再次回到母親因為父親的死,還可以唱著歌、跳舞感到不解,母親說「我不是一無所有,我們有愛」,道出了雪兒旅程中,尚需勇氣去面對這龐大又深沉的真摯情感。

有別於過去的刻板印象,瑞絲薇斯朋從高知識分子到對毒品及性成癮的精彩演譯,也讓我們看見社會上很普遍的問題:家庭暴力。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看著母親忍受毆打卻能開懷大笑的日子使她揮之不去,自己的前夫-保羅忍受她與陌生男子發生性關係,不斷地在墮落邊緣拯救她,最終還是離婚收場,道出這段生命經驗的艱辛與揭露不願面對的過去。

接近旅程的盡頭,遇到的包著頭巾的女背包客、心懷不軌的兩名討水的男背包客,小鎮上的樂團男子,不斷喚起她內心塵封已久的悲慟與省思,最後一名小男孩的歌頌,曾是母親嚷嚷上口的曲子,看似救贖的心路歷程卻是真摯情感包覆下,在沒有旁人的幫助下,錯失的風景,飽受滄桑之苦,尋獲了自己的道路。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深刻描繪了當痛苦昭然若揭,生活中,有多少只是嘴巴上說說,而沒有付諸於行動,亦是枉然;一趟旅程,不管這趟旅程如何,也許有目標,也許沒有,絕處逢生之時,能有多少的勇氣去面對生命中的缺憾,如同電影中的LOGLINE一樣,「當勇氣拒絕了你,請超越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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