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的革命家(包括習近平尊翁習仲勛副總理在內)之務實、踏實、確實、實是求是傳下來的也是這種一絲不苟、不幻想、不做夢的精神;所以國民黨如果要在「夢裡尋她千百度」絕對尋不到中國老共,老共絕不會夢中來相見,這一點馬英九絕不能作夢;習近平搞成了亞投行、和平建設亞歐非大地之基礎建設,讓三分之二的人類都能享受到高水準的基礎建設之生活,習近平就有機會自己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不用靠「馬習會」或「習馬會」;蕭萬長今年在博鰲論壇只能和習近平老大握手寒暄45秒鐘,可知習近平是如何看待流落台灣當異客的國民黨人和一位冒充經濟專家的過氣政客,所以國民黨最好改掉糜爛的虛矯身段,務實一點較好。
國民黨主席朱立倫也將在5月3日率團赴上海參加國共論壇並計畫在5月4日中國青年節當天赴北京「趕考」,朱立倫這趟北京行真令人為他捏把冷汗,因若考不及格不但朱立倫政治前途完蛋、國民黨政治勢力也將破盤,朱立倫只好像譚嗣同一樣「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所以朱立倫要學譚嗣同的豪情壯志:「不有行者誰圖將來,不有死者誰鼓士氣」,也如杜甫說的「國家成敗吾豈敢?色難腥腐餐楓香。」也像楚留香一樣「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
據媒體報導朱立倫向馬英九建議我國投資亞投行以台幣400億至600億元為度,如果這是下個月朱立倫準備拿去向習近平「報告」之事項之一,吾人建議此事可以緩議,俟國會討論或辦幾場公聽會公開聽證後再決行可也;如果以筆者之管見則此事最好是免了;吾人在第二篇「亞投行」之拙文中提到有關中國籌組亞投行不是經濟戰略而是政治戰略,蓋以中國目前掌握全球1/3之外匯存底之優勢,甭說一千億美元就是提撥一兆美元外匯當主權基金專事投資「一帶一路」都沒問題,中國籌組亞投行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他是衝著美國來的(煩請參考第二篇亞投行拙文),中國想藉著主導亞投行之經營管理來「鯉躍龍門」躍上國際金融領袖大國之領導寶座,和美國主導的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分庭抗禮,這是一個政治戰略重於經濟戰略之大策略,這家亞投行之總資本為一千億美元、中國佔一半,朱立倫所說的出資額大小會影響到未來在亞投行之表決決策,這是一個不存在之假議題、是個大誤會,除非其他所有出資國聯合起來對抗中國,否則誰也無法影響中國在亞投行之決策,而要「其他所有出資國聯合起來」根本是一個不可能實踐的假議題,所以結論是誰也無法在亞投行影響中國之決策,這一點是朱立倫要先搞清楚的基本問題;朱立倫一定要明白「亞投行」的大老闆就是習近平、亞投行的天下無敵至尊是中國,未來亞投行投資之基礎設施工程由誰來承包由中國決定、和各國出資多少沒有關係,朱立倫不能像馬英九一樣欺騙國人,難怪有人說朱立倫是馬英九第二、馬英九的2.0;邱復生說朱立倫比馬英九還不如,吾人真的覺得邱復生真是太英明、太聰明了。
若說我國要投資亞投行600億元而無法獲得應有的權利,還可能像亞銀一樣連名字都還在「抗議中」,那吾人建議等國民黨從中央政府下野後由外匯存底提撥一千億元成立一個主權基金,找一些可獲利且政局安定之第三世界國家投資基礎設施或服務業,像新加坡的淡馬錫和新加坡投資公司,只要是心存台灣國家之大利、不圖一黨一己之私利,我們小本經營、固本營利,以投資第三世界基礎建設來為經濟落後國家人民謀福利;聽說辜寬敏先生的漁業公司到南太平洋的小島國建造漁港,即可供自己的遠洋漁船停泊也可供地主國之漁船停泊使用,對辜寬敏自家公司與地主國之漁民都有很大之安全保障;第二篇亞投行拙文亦提到殷琪小姐到澳門投資輕軌捷運BOT就由大陸工程公司在澳門成立分公司營建施工、經營管理;剛過世不久的台灣遠洋漁業大王吳開南先生也在南洋投資近千艘遠洋漁船,受到南洋諸國政府之重視與禮遇;台灣商人在國外都以個人微薄力量在投資南洋諸小國之基礎建設,力量微薄且慘澹經營,若有政府主權基金之力為後盾,應更可使這些微小或微利之海外投資降低一些風險、增加一些投資效益;這是我們自己當老闆自己當家作主的投資,比拿著600億元台幣去請老共當老闆,卻連名稱都無法讓我們自己掌握,到時候可能又搞一個和亞銀一樣的「抗議中」(一抗議就是25年,從郭婉容抗議到劉憶如兩代,而劉憶如在芝加哥大學博士生的同窗同學林毅夫已為中國搞了一個地動天搖的「一帶一路」要把中國經濟天翻地覆慨而慷),想到這些就覺得台灣讓國民黨統治得很悲哀、很前途黯淡無光。
不過吾人還是要再強調若國民黨沒下野那台灣還是不能搞主權基金,否則台灣的主權基金會變成國民黨的發展基金,這是令人非常擔心的事;若要搞主權基金就要先成立一個「財團法人海外工程協會」專門來接各國之工程投標資訊包括金融匯率資訊,俾方便國內各類工程業之投標國際標業務;台灣過去營建公司到海外市場都是單打獨鬥,沒有政府做後盾,以後亞投行也不會做台灣廠商之後盾,只有自己成立「主權基金」找專家專業經營,台灣營建廠商才有後盾可資依靠而大展鵬圖也。【作者郭憲鈴係大成報總主筆、曾任全國營造公會總幹事、現任台灣國策研究會會長】【本專欄言論非代表本報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