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禮安的歌的旋律就是有一種吸引人的魔力,歌聲清澈不造作,再隔兩
年的等待,清新的書生不再只是撥著吉他唱流行民謠,突然的低吼、突
然的搖滾,出道5年, 一曲「狼」震撼一眾守候多時的歌迷,滾重金屬風
格的歌曲 聽起來十分過癮。他說,這首歌的角色比較像是一個””狀態”
有這樣的嚐試跟轉變,可能會有點嚇到聽眾。但這樣的轉變都是計畫中
的,有改變,音樂路才不會被侷限。
「延續上兩張專輯有點像是見面禮的招呼和延續。第三張的改變是規畫
中的,我原本就是想說,那第三章可能就要開始給大家看到更多的我,
最好的方式就是轉變,因為如果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話,自己在音樂上就
會被侷限,以後在音樂創作的可能性就會越來越小,但是如果這一張這
樣子做,那以後做甚麼樣的音樂都合理,就有更多的可能性去試,所以
這一張很必要,這個嚐試是必要的。」
寫出恐懼,困難在於”要很赤裸”
韋禮安說,面對恐懼本來是一件私人的事情,現在要公諸於世,就必須
要把自己坦承公佈給大家看。簡單的地方在於那個寫作的動力很強,設
下主題,整個雛型和目標很清楚,寫歌的過程其實是很專注的,所以那
個動力很強,但是要敞開心胸會滿掙扎的,在寫的過程中盡量想辦法把
那個東西丟開。
有沒有因此變得比較陰沉呢?「寫作期3到4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反而是
在後期製作,錄音啦、編曲、音樂就是很久。就是想要做到好,做到符
合自己期待的樣子,很多歌都是錄一錄當下就覺得好像還要再改,好像
還可以更好…」心態上要求完美的韋禮安,要求作品完美的心情似乎也
反映在生理上。
「後來,身體一直感冒出狀況,製作也因此拖了很久。我去看中醫,他
是說,是慢性咽喉炎,症狀就是一直有談沒有發燒症狀但有鼻涕,支氣
管的問題,身體各方面問題一環扣著一環,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我吃東西
吃太快,脈象影響到氣管…」他開玩笑地說,可能就是有在”調身體”
所以這一陣子宣傳期才有辦法挺的過去。
卡關,也是未知的恐懼
「一棟樓房……還剩甚麼東西」在《江郎》裡把靈感被掏空的恐懼唱出
來,歌詞裡面寫得是空蕩的感覺,配上音樂竟然是很有電影感、很有畫
面感…和電影配樂王希文合作,韋禮安說,做了一個絃樂,管弦樂團,
那時候東西一來,畫面感就出來了。
「這一首歌也不好唱也錄了好幾次,情緒起伏很大、小聲的時候很小
聲、大聲的時候很大聲,等於情緒也是有那種爆衝爆收的那一種感覺在
裡面。比較有東方的因素在裡面,也有找蘇打綠的阿拱跟阿福來幫我彈
奏,阿拱的鋼琴真的是沒有話講,這兩首他們真的幫我編的很不像流行
歌,很豐富很有電影感,不同以往。」
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
談到這次跨刀相助的音樂人,韋禮安興奮地用「三個臭皮匠就是勝過一
個諸葛亮」 來形容,Matzka ”海盜式”的嗓音、蛋堡的RAP創作,與蘇
打綠團員阿龔、阿福合作的編曲。
「我入圍金曲獎那一次就跟MAZKA他們一起,然後那一年蛋堡也有入
圍,所以在後台都有碰到他們,然後那一年聽他們的專輯回來以後繼續
FOLLOW他們的音樂,期時因該常常看國外也有很多CROSS OVER的合
作,真的集合所有人的點子就會有很棒的東西出來。」
站在遠一點來看世界
「要當好的創作者,真的要是一個好的觀察者。」韋禮安在很多時候會
強迫自己站在遠一點的角度來觀察世界,在遠一點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
工作,這樣做是過生活的一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