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懷民與新舞臺館長辜懷群/圖 周宜樺攝影)
新舞台館長辜懷群出席陶身體劇場的宣告會表示:「雖然同仁們說陶身體是新舞台最響亮的熄燈號,但我不這麼認為,陶身體會是新舞台的起床號。」陶身體的演出中,會聽見招魂的樂音、充滿大陸地方民俗色彩的配樂,例如「湘西趕屍」,這樣奇特的演出,讓他們在紐約演出時激發舞蹈評論家的想像:「我們會許該重新界定舞蹈(的定義)。」而林懷民也表示:「就是這樣的奇怪但天真,恰好地讓你看出他們的純粹。編舞者、也就是陶身體的藝術總監-陶冶,你會看到他對舞蹈的忠誠度與憨厚的愛戀,都在舞蹈中呈現。」
(▲ 陶身體精彩舞蹈片段/圖 新舞台提供)
(▲ 陶身體精彩舞蹈片段/圖 新舞台提供)
陶冶:「現在很多人對事情都沒有態度。但編舞就需要態度,一個態度堅持下去、一個精神扎根下去,每個作品就會有著它的特性。而每過一段時間我再去看它們,我和他們之間又有了新的關係。」林懷民形容編舞家陶冶與他的另一半-段妮,都是活得很簡單的人,他們就是不斷地練舞、表演、吃飯、睡覺。而陶冶也這麼形容自己的伴侶:「很少人能這麼安靜地做一件事。在這個年代,我想,能夠選擇安靜地做好一件事,也有它的意義。」從一貧如洗,到成為各大國際藝術節爭相邀請的「新浪潮」舞蹈寵兒,陶身體沒接受任何中國國家投資培育,依然靠著國外演出經費租場地練習,而林懷民也如此強調:「我不覺得他們該被界定為中國現代舞、或是中國編舞家,我認為他們是國際的,是國際的舞蹈劇場。」
(▲ 陶身體:表演中的陶冶與段妮/圖 新舞台提供)
會後,林懷民也對新舞臺的存留提出他的個人見解:「新舞臺既然是『文化景觀』,那重點就不再於他的建築,而是在於它的內涵。對於新舞風,我其實感到淒涼,現代大家都花很多時間在yotube上,只有有名氣的《天鵝湖》、碧娜.鮑許...來台灣時才進劇場,希望能透過學校的教育、社會氛圍的形成,讓表演藝術不再停留為一時的耳目之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