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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皮仔的故事10

立報/本報訊 2013.07.11 00:00
■鄭婉琪

「做赤皮仔時你遇到的最大困難在哪裡?」從台南來的小公民記者這樣問我。

「這要從10年前的通泉草幼兒園說起。10年前,要做教育,比現在嚴格很多。當時我們希望在社區做一個幼兒園,可惜會吃政府的罰單,也會有人抗議。」我這樣告訴他們。

話說教育在台灣,一直是一個不容易有共識的事情。它涉及整個社會如何凝聚,如何運作,也涉及個人發展。1百年前,台灣因為日本統治,開始了國家主義的教育;清朝末年受中日甲午戰爭之衝擊,也開始了新式教育之議。留學生拿庚子賠款學了杜威教育,磨出美麗的反省與火花如五四運動,卻無法解開深藏文化中的各種盤根錯節,終於返回原形。

時至今日,感謝許多人的無私奉獻,我們終於有了法令的允許,在社區內用非學校形態實驗教育的方法,做小小的嘗試。不知道是不是戰亂與威權之後的內在印記隱隱作用,我的心得是,我們台灣推動改變時面臨幾個狀況:人情味高、權益感高、信任度還不夠、溝通度還不夠。幾次我在談論芬蘭教育為何成功的場合聽到,芬蘭教育的成功之處正在於:信任、溝通、專業。而這恰是台灣還需時間改變之事。

芬蘭教育朝專業發展,政府對教育的投注甚多。歐洲社會民主發展較早,公民橫向連結較多,有較多的信任與不厭其煩的溝通。

不能說一路以來都沒有困難,其實困難是重重。但是我們知道,成就一件事,本來就是相當的困難,需要專業視野,也需要信任溝通才能突破。

赤皮仔的學生及家長,一年來,展現了勇敢、智慧與仁慈,禍福與共,為台灣社會做出一條非學校形態實驗教育的例子,令許多人驚訝。我要特別感謝小朱老師、淑明老師、阿正老師,他們分別是智、仁、勇的代表,把困難當學習,正面思考,樂觀行動。

未來一年,我們希望全台灣可以有更多的社群型自學團體。歡迎大家跟我們一起分享「非學校,做中學」的教育經驗。由陳怡光領導的「教育選擇權聯盟」,以驚人的分享力量與網路平台能力,給要起步的人很多實際面的支持。請大家不管是否要自學,都可到「教育選擇權聯盟」網站細細閱讀,知道身為公民,你可以在教育上如何展現新的可能。由朱佳仁領導的「自主學習促進會」,亦有常年陪伴自學生成長的力量,發展各種自學教育專業的老師們,他們都將此當作志業,令我敬佩。

一路看到這麼多台灣社會的希望,非常美麗。赤皮仔系列故事,也謝謝讀者耐心收看與傳播。

(赤皮仔自學團,email:[email protected],志工招募中,歡迎有志於教育的朋友來參與,一起做中學教育。)

編按:「非學校,做中學」專欄到此告一段落,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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