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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東要說話:遇見萬里溪流域的彩虹

立報/本報訊 2013.03.12 00:00
■Mowna SiqayMolisaka部落即花蓮縣萬榮鄉的行政中心萬榮村,早期當地的賽德克族人則稱之為Rubus部落。萬榮村在台灣殖民史上的出現,是由日治時期殖民政府的「理蕃政策」針對1914年太魯閣戰役的太魯閣族進行「集團移住」策略的產物。當時統治者本位主義式的在台灣山區開闢四通八達的交通路線,以便利的交通來制服「蕃人」謀求「蕃地」開發,造成太魯閣族人與土地的關係被迫重新連結,部落社會結構與文化皆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質變;集團移住至萬榮村的太魯閣族,除了首批到的「巴托蘭群」馬黑洋Mkmhiyang家族為主,稍晚進入的「內太魯閣群」喀萊寶klapaw家族則為其次,另外,就是早期因與太魯閣族巴托蘭群競奪勢力版圖而遷徙至萬榮一帶成立「大加汗Tngahan」部落的賽德克族Tkdaya群。兩個族群在統治者採取「集團移住」、「家族混居」的方式下共同生活,雖其語言與文化有部分的差異,例如太魯閣族與賽德克族相異的「紋面」特徵,不過兩方在此特徵的文化意涵都具有相似的「Hakaw Utux彩虹橋」神話傳說。傳統生活習慣皆仰賴於自然資源是兩個族群成為生命共同體的關鍵,尤其是部落唯一的水資源:萬里溪。萬里溪為部落重要的資源,民國50至60年代發展農耕技術的全盛時期,下游的部落族人大部分都引用萬里溪水來灌溉農田,不過受國家產業的變遷、台灣東西部經濟發展的步調差異大,影響部落年輕一代族人為拓展視野、挑戰自己的競爭能力而移居外地,使得部落很快就進入了高齡化的人口現象。近幾年台灣電力公司為了將萬里溪流域設定為花蓮中區未來的水力發電廠,試圖以「工作機會的保障」與「發展部落文化與觀光產業」等條件爭取部落族人對於興建水里發電廠的認同,但基於原住民傳統文化依附自然資源的價值觀,與透過現代化包裝進行自然資源開發的利益價值觀有所差異,造成部落內部非常多的討論與爭議,支持與反對的聲浪此起彼落。回過頭來,筆者部落工作的初衷原本是要協助當地的七彩湖協會,調查萬榮部落族人如何看待台電興建萬里水力發電廠對部落的影響;但經過初步的田野經驗後,不希望造成部落內部更多的衝突與對立,最後就轉向搜集萬里溪流域的文化潛力,以建立協會未來發展部落文化的能量,也期待能夠提供萬榮部落文化發展的契機。雖然是以一個團隊進入部落,但對個人而言,萬榮部落是我母親生長的地方,能夠回到母親的部落從事部落工作,就像回到母親的腹中。部落給予我的文化養分就像母親給予我完善的胎教一樣,回歸最清晰的思緒、體驗最單純的精神生活。然而,在經歷前前後後4個月的互動,發現萬里溪流域族人的生活態度,依年齡而有不同層次的堅持。部落耆老對文化的堅持、部落中生代對產業發展的堅持、部落青年對家族產業的堅持。如此平行三線相依不相通的部落生態系統,筆者的想像認為「現代化」的衝擊是整個部落變遷的關鍵程式,尤其部落的傳統狩獵文化在面對國家機器(例如林務局)/市場需求的限制與挑戰下,該如何維護與傳承其文化意義?而苧麻編織的傳統技藝,面對文化產業的發展趨勢,「商品化」的生產模式對於這項傳統文化的價值又有如何的衝擊?後續將記述訪談部落耆老對於文化傳承的期待,以及回顧部落發展的文化「現代化」與「迷思」兩部分,重新省思認識萬里溪流域的彩虹文化,下回再談。(萬榮鄉青年遊子,本文由世新大學原住民族文化傳播暨發展中心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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