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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之後 中東性別意識高漲

立報/謝雯伃 2012.06.20 00:00
【編譯陳玫伶整理報導】英國《衛報》報導,長期統治葉門的前獨裁總統沙雷(Ali Abdullah Saleh),為了讓葉門人權女鬥士卡曼(Tawakkul Karman)閉嘴,叫來卡曼的兄長,要她別再胡鬧。卡曼後來因為發動抗議沙雷的示威運動,曾短暫入獄服刑。沙雷對卡曼的兄長說:「如果你不限制你的妹妹,無論是誰,不服從我就會有生命危險。」卡曼被釋放的當天,她的兄長告訴她這件事,卡曼隔天早上就上街抗議。解放阿拉伯女性沙雷在2月終於下台,但他仍透過卡曼的胞兄傳遞消息,希望卡曼不要再繼續煽動葉門社會和阿拉伯世界的女性參與革命,不要一昧的只是追求政治解放。卡曼說:「阿拉伯之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女性扮演領導角色。當女性成為男性的領導者,男性會跟隨;當女性犧牲自己,在男性眼前被殺害,當她們因為政治議題被拘留時,男人不會因為女性被捕而感到羞恥時,這就是改變。但是這樣就表示女性處境改變足夠了嗎?答案是『還沒』。」阿拉伯之春席捲阿拉伯世界,卡曼和幾名婦女在當時發揮主導作用。她們最近在華盛頓一起參與生命之聲(Vital Voices)的會議,生命之聲是由美國國務卿希拉蕊與數名具有影響力的女性領導人在1997年所創辦。許多人都同意,革命讓數百萬人從專制中獲得解放,但革命對女性平權的幫助有限,某些情況下,甚至讓既有的發展退步。美國國務卿希拉蕊近日表示,在新興自由阿拉伯國家中,女性權利是否有所變化,是檢驗革命是否兌現承諾的一個參考指標。她說:「重要的指標之一,就是民主化、政治改革和經濟改革的過程中,新成立的政府和盟友是如何對待女性。結果,消息好壞參半,有些是女性權利和機會的正面消息,但是有一些令人擔憂的狀況,不符合之前的保證。」不久前,埃及開羅解放廣場(Tahrir Square)的抗議活動中,一群女性上街抗議性騷擾,結果卻遭到了數百名男子攻擊。革命後處境更慘易卜拉欣(Marianne Nagui Hanna Ibrahim)去年參加罷黜前總統穆巴拉克的抗議活動,他說:「抗議活動的18天內,不分男性女性,只有危急中的埃及人。我幾乎每天待在廣場,沒有親眼看見一樁性騷擾的事情。但是,穆巴拉克下台之後局勢改變,女性在革命同伴當中,不再具有優先性,他們只想到政治改革,沒有考慮到女權等的基本人權。」除了在大街上的抗議活動,埃及女性地位的滑落在第一次國會選舉中可見一斑。穆斯林兄弟會是國會中多數黨派,他們試圖廢除穆巴拉克時代所施行保護女性的法律。易卜拉欣說:「我們的處境倒退了好幾年。關於女性議題時,一個議員想要討論女性割禮的禁令,另一個提議女性結婚年齡降至12歲,還有一個希望可以取消穆斯林女性主動提出離婚的權利。如果這就是革命後的埃及國會,我們的問題很嚴重。」易卜拉欣表示:「我們知道穆斯林兄弟會的議程,我們並不擔心他們會強迫我們戴面罩,我思考的是更深的層次,因為他們把女性視為二等公民,你可以從他們在電視上的演講和聲明中得知,他們總是談論道德、美德和家庭,他們希望我們留在家裡,他是這麼看待女性,而非平等的公民。」在利比亞革命初期,發展尚未明朗,當格達費軍隊包圍班加西市時,長期為政治犯辯護的人權女律師薩爾瓦‧布蓋吉斯(Salwa Bugaighis)即參與其中。她原本是利比亞國家過渡委員會(National Transitional Council)的委員,但因女性被新政府排除在外,在數月後隨即辭職。布蓋吉斯發起的競選活動,希望為自己得到更多女性選票,在下個月的國民議會選舉中得到足夠票數,督促政府制定新憲法。她說:「這次有許多女性候選人,我知道她們不會勝選,但我們要發出的訊息是我們在這裡,即使我們這次失敗,還有下次。」她認為女性角色演變還有文化和心理的因素,利比亞幾十年來女權不彰,男性和女性都沒有經歷任何女性從政的過程,他們認為這男性的角色。格達費執政期間,132名部長只有3名是女性,還包括後來成為格達費最信賴的副手之一的埃米爾(Huda Ben Amer)。性別意識才重要布蓋吉斯眼前想要跨越目前挑戰,尋找新契機,希望在利比亞仍有影響力的武裝派別(the armed factions)可以寫一部保證平等的新憲法。不過,她認為實踐比聲明更來得重要。「我希望能夠感受它,我並不擔心法律和憲法,我擔心的是人民的意識。在埃及、敘利亞和突尼西亞都有憲法,但他們尊重憲法嗎?如果政府尊重憲法,普通老百姓也會尊重憲法。」她說。革命改變了局勢是眾人皆有的共識,易卜拉欣說:「涉及到女性的仍舊挫敗。這個國家目前最大的權力在軍隊和穆斯林兄弟會手上,他們都默認無女性參與狀態。然而,革命有了改變,你可以在年輕女性身上看到。我們更聲稱我們的權利,更常談論性騷擾,我們是開放的,我們都清楚我們的需求,社會正在發生變化,漸進式的卻仍然存在。」獲得2011年諾貝爾和平獎的卡曼說:「我認為在18天的抗議活動期間,女性站在前線,他們失去生命、受傷,並且與男性並肩作戰,沒有人會奪走這些,因為我們存在。革命仍持續,女性現在是救援角色,而不是等著奪走他們權利的人提出解決辦法,我們不能忍受站在前線的女性到了後革命時期就消失,我們會度過這些日子,直到女性權利再度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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