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多人歌功頌德、多人噤而不言的時代,敢於批判。我們在多人專務批判、糟蹋批判的時代,是否也該敢於本於事實,提出不至於到歌功頌德地步的正面表列,並仍然提出不帶偏見、不涉情緒的具體意見?鳳凰太多的時候需要烏鴉,遍地烏鴉的時候,是否也需要一點比較接近鳳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