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尚玉
縣作協要召開年會了,主席讓我寫寫創作經歷和出書過程,我有什麼經驗可談。所謂寫作,不過是一種文字遊戲的罷了,碼字的甘苦,其實是沒什麼經驗的。尤其像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業餘作者或稱業餘文學愛好者,只不過是一種隨性而起,隨意而為。
我曾是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多年執教於初中語文。作為語文教師,提高自己的寫作水準與能力是應有之意,也是必備的基本功。於是,再與學生進行同題作文的同時,也參加過一些專門的寫作函授培訓。
正式的起步是從散文開始的,但寫著寫著,就不像散文了。於是便寫詩。在寫詩的道路上又找不到合適的輔導資料而走了許多彎路,致使幾十年的練筆,似乎長進不大。
我所謂的寫作不像別的寫作者那樣,有目的、有計畫,而是帶有極大的隨意性。所謂隨意性,就是想起什麼或是想到了什麼,就把它寫下來,不求長,也不求什麼藝術性,只是覺得有意思就行。在寫的道路上,向來是主張“有話則長,無話則短”的,能夠用短文表達的,不去畫蛇添足,不追求冗長,適可而止,能夠清楚地表達自己想說的意思就行。在我千餘篇(首)的存稿中,大多數都是千字以內的短文或是不超過二十行的小詩,上班教語文那會兒,也是按照上面的八個字要求學生作文的,不求他們空話連篇,滿紙荒唐言。
寫,有個偏好是好事,有偏好就成系列,就出成果,如同沈從文之湘西、賈平凹之商州、莫言之高密,是他們熟悉的地方,也能找到寫作的素材,寫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順理成章,也能成為系列。可我是業餘作者,沒有這個本事,是做不到也形不成系列的。雖然走過許多地方,也在不同的地方生活過,但留到心田的記憶只有那麼一點,是沒法形成偏好或是系列的。
說起出書,年內真的出了一冊,是上天的眷顧,也是編輯的青睞與厚愛,更是運氣的釋然,偏偏碰上了那麼一個機會。原本是想去出書的,但去圖書館的次數多了,那些五花八門的各式各樣的書看的多了,也便失去了出書的信心,再看看時下的各類低頭族,能有幾人是認認真真的讀一本紙質書籍的。得了一個偶然的機會,也就那麼稀裏糊塗的出了一本詩集,其餘的散文、詩歌等拙作都已整理出來,但不知何時才能再得一見天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