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時勇
窗外,驟雨初歇,
但依舊細雨紛飛,淅淅瀝瀝,下過不停,
雨神像是理解了人間的疾苦,
爽快地給乾枯的大地透透的澆了一遍水,
涼爽頓時彌漫整個山間、田野。
城市,籠罩在濃濃的霧靄中,
包圍小城的群山,
靈官山,龍爪山,或其他不知名的山,
全都沒有了往日的傲嬌,
都似害羞了一樣,
早早隱去,躲進了霧霾中。
城市,沒有了往日的喧囂與煩燥,
清靜了下來,空氣也清涼了許多,
穿城的安寧河,依舊帶著滾滾紅塵,
從遙遠的大涼山,一路奔跑而來,
奔跑到城中,像是害怕驚擾市民,
任憑龍橋像一條彩帶,飄在自己的身上,
在迷陽湖緩慢下來,像稍事休整一樣,
但一旦出城,安寧河又奔跑起來,
帶著泛黃的河水,仍執著地向南,
急匆匆地趕向桐子林,與它的雅龍江大哥聚會。
初秋的週末,城市已然蘇醒,
忽然而至的秋雨,滋潤了城市,
也送來清涼的心情。
城裏的人,比平常鮮活起來,
冒雨散步的,已早早漫步河堤,
感悟細雨中漫步的優雅。
城中市場引導繁華模式,
各個商店也忙著開張迎客。
忙著購買食物的主婦,忙碌地進出菜市場,
在選擇與詢價中,盡顯生活的樸實無華。
無論世界大勢怎麼變化,
怎麼霸權主義怎麼損人,
無論自然災害多麼鬧心,
無論經濟怎樣蕭條,
小城依舊怡然,
人間煙火氣依舊令人嚮往,令人留戀。
靈官青山依舊,安寧河水漫漫流淌,
時光依舊流淌,
承載的仍然是一段樸素的歷史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