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星
海雲,你是大海的精靈麼?一定是的,要不怎麼會昇華為雲朵,高高地懸掛在藍天? 海雲,你是藍天的一束浪花麼?一定是的,要不怎麼會擁有海的氣魄,朝迎萬丈霞光,暮送無限夕陽?
哦,你在大海裏潮起潮落,你在藍天上雲卷雲舒;在海與天之間,與日月同輝——有著陽光的燦爛,也有月光的輕柔。可是我,遠星,是在海雲你顧及不到的遙遠的天邊,一顆人們看不到光輝的小星星,遠遠地倚在太空的一隅,無限惆悵,無限憂傷。
我沒見過大海,可聽到了大海的濤聲;
我見過沙漠,卻不見駱駝來尋找綠州;
我見過太陽,卻沒有得到陽光的燦爛;
我見過月亮,卻未能承受月光的輕柔……
所以,我,遠星,一身黯然,看上去似乎沒有一點光亮。是偶然中的必然嗎?處在與“春風不度玉門關”毗鄰的遠星邂逅了海雲:你的《新唐詩三百首》《新宋詞三百首》和鴻篇巨制《紅樓夢鑒賞珍藏本》,誠如臺灣中華創造學會理事長陳龍安所言:“文辭壯采,語言流暢,美不勝收,是何筆妙乃爾!”那部大型神話電影劇本《天方奇緣》,令人歎為觀止。怪不得天津市國家金獎作家李暢興的《卷首語》如是說:“這是藝術皇冠上一顆流光溢彩的異樣明珠;這是電影園圃裏一枝婀娜多姿的春風奇葩。這瑰麗的神話世界,光怪陸離,氣象萬千;這奇妙的神話天堂,五彩繽紛,如詩如畫。”
對你的作品,中央級刊物(北京)《民族團結》總第268期《鐘為誰鳴——記鐘禮平》的編者導讀說得好:“他如同兩度諾貝爾獎得主居里夫人從成噸瀝青鈾礦中提煉 0.1克鐳那樣,用生命和激情淘礪多寓深義的雅言雋語的靈光;他那傳奇式的故事宛若深山古刹不卷的鐘聲,悠揚,悲壯!”《鐘為誰鳴——記鐘禮平》的結尾如是說:“子夜裏聚精會神奮筆疾書的鐘,李可染的《孺牛》;著述中雲霞滿紙激情奔放的鐘,徐悲鴻的《奔馬》。試問:鐘為誰鳴?為千千萬萬嗷嗷待哺的莘莘學子,為被左禍愚弄糟蹋貽誤青春的中年一代,為酷愛祖國傳統文化的老年一代,為支持扶植他事業的包括科學泰斗錢偉長、紅學大師周汝昌、語文巨擘張志公等世界級名家在內的學者教授黨政官員,也為姍姍來遲的上帝饋贈——掌上明珠小鐘瀛。”
是的,你這一本本滿紙雲霞的美文,真讓遠星我拍案稱羨,愛不釋手,常常激起心底海洋深處的浪花層層。於是,驚驚喜喜怯怯:遠星膽怯於海雲的磅礴氣勢,卻渴望著被薰陶;膽怯於海雲的光芒四射,卻期待著被激奮。要是能這樣,在遙遠天幕上的我,就不再寂寞了,因為我是星你是雲啊!不要拂我而過好麼,海雲?——哦,聽見了,聽見了,我聽見了你的回音,你不會拂我而過,飄然而逝。你會薰陶我,讓我熠熠生輝;你會激奮我,讓我永綴天宇。
海雲,你的胸中是一片桂林山水,你的筆下有無限丘壑。你的卷卷美文,凝聚了作者你也激勵了讀者我對祖國燦爛文化的無限深情、真情、激情、豪情、癡情與愛情!——想那年,我從蘭州大學不遠千里前來向你學習,共同研討,與你相處一個月的時間,是我生命中最難以忘懷的黃金季節!我每日目睹你真的是用生命和激情錘煉“全國校園圖書館 最美圖書小文庫”,為了一個標點或一個詞竟會常常半夜起來修訂。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
海水泱泱,雲山蒼蒼;海雲之情,山高水長。今生今世你我天各一方,難有見面的那一天。昨夜夢魂中相見,遠星我雙淚落君前!——待滄海變桑田,等世事化雲煙,再來續你我作者與讀者之間,這驚世駭俗的令人靈魂震盪的書緣、情緣與“天方奇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