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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77年 《金門學》更成長茁壯嗎?/俞劍鴻

台灣好報/ 2023.10.11 16:04

俞劍鴻(美國紐約大學政治學博士)

前 言
早在1990年代初,金門縣的一些重要人物接納了《金門學》這個概念。

有關《金門學》的第一個學術會議是在民國90(2001)年9月舉行的。於民國104(2015)年10月在一個有關《金門學》的會議,哈佛大學的 Michael A. Szonyi 聽到了我的呐喊。當時,我說最起碼大會的主辦者必須要應用一個理論或者主流學派來貫穿整個會議,舉例而言比照民國104(2015)年11月的「是誰在治理金門和非金門?」

民國112(2023)年10月,由國家科學及技術委員會和國立金門大學教學資源中心合作和辦理了一個兩天的「2023金門/島嶼/邊界社會人文工作坊」。筆者的再度吶喊界在哪裡?緊接著,他表示,金門就地理位置而言是台灣的前線,護國功不可沒,也因在開幕式,金大學術副校長洪集輝問到:邊,雖然皆為中華民國的一部分,卻有著無形的邊界隔開兩地人們,分離感隱隱透出,卻此它的歷史多了煙硝與傷痛,隔著台灣海峽又彼此聯繫,這座離島的斷裂與連結進行深入的反思。

光就批判上一段文字以及由我隨便挑選的六位主講者和論文發表者的題目,讀者就可以體會到說要繼續灌溉、發揚光大《金門 學》還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一、「在汶萊與烈嶼之間:跨境移民及文化互動」;
二、「金門列島地理認識與其海域執法特性」;
三、「跨越島嶼邊界的金門村史書寫」;
四、「邊界、域限跟金門認同邊界:關係主義下的多層次建構及其緊張」;
五、「島國的邊陲—從金門回看台灣的主體性的構成」;
六、「離島、群島與台灣」。

幾點觀察:
首先,為何沒有一個人對大會提出質疑說怎麼還是沒有人帶頭、深入地探討《金門學》的 方法論 (methodology)?國科會只要出錢就可以了嗎?與此有關的是,《金門學概論》的第一章節並沒有交代清楚(社會科學的)方法論。

其次,就第二個講者,為何沒有嘗試從1982年底的海洋法公約這個角度中的 regime of islands (roi) 來加以探討金門和廈門海域?如果提到 roi 這個術語的話,他是否會告知聽眾和讀者說如果把 roi 翻譯為島嶼制度和島嶼建制的話就是在錯誤地引導大家對 roi 的了解?

再者,為何在綜合討論的那一場主持人沒有提到能夠顛覆傷痛、分離和斷裂的
international regimes (ir)【國際共善的第一階段】這個超越國家界線以及無所謂是住在大、小金門(烈嶼)的非原住民還是原住民的理論?非常可能的是,這一位局長可能連聽國際共善的第一階段都沒有聽過。

每一個隨時來去或者回到原點的 regime 只是藏在吾人的內心 (heart) 以及浮現、記掛著或者閃過我們的腦海,絕對、絕對與理想(ideal) 、哲學無關。人類是依靠等同於國際共善的第二階段的機制 【mechanism(s)】 和等同於國際共善的第三階段的措施/辦法/手段 【measure(s)】 來加以維持 (maintain)、永遠繼續經營 (sustain) 每一個 regime 的。簡言之,我們要就作為獨立變數 (independent variable) 的國際 regime(s)、機制和措施一起來看,以得到一個完整應對共善這個結果的全貌:

國際 regime(s) +機制 +措施/辦法/手段
Mechanism(s) 可被細分為: 一、設備、儀器、裝置【device(s)】;
二、制度和機構 【institution(s)】;而制度又可細分為操作或者實踐(practices)和組織【organization(s)、body 和 bodies】。

一旦把《金門學》切割為 ir 和非 ir (non-ir)這兩個最起碼的層面(dimensions),與會人士和讀者就會馬上理解到說當應用 ir 這個理論時,以下在大會所提到的概念就通通要靠邊站、轉換為沒有直接的意義了:地理位置、前線、海峽、汶萊、烈嶼、金門列島、海域、(島嶼或者認同)邊界、金門村、邊陲、台灣、離島和群島。(大會忽略了突然冒出海面的島嶼,像是 Hunga Tonga-Hunga Ha’apai。)原因何在?這是因為每一個 regime,例如環境保護 regime,是超越國界的,無所謂在哪裡因為就是連外太空和國際太空站也不能夠被排除在外。外太空有碎片 (debris),而那個太空站的盥洗設備也許在某一天被
污染了。

我說小金門人很團結?我也有一個在小金門警察局當過主管的學生對我說合作和協
再來,為何一位造訪大金門的學術界人士對作(或者我為人人、人人為我)這個 regime火遍小金門。我想要提醒他們的是,必須要把 ir 的好壞經驗與非小金門人好比說住在大金門、汶萊和其他地方的所有人分享才算是100%的第四階段的共善【common good(ness)】;否者的話小金門的 regime 還是具有私心,不算是一個 regime。

還有,為何非 ir 這個層面最難面對、分析和運用?這是因為每個撰稿者要就他/她所使 用的概念給與定義,譬如一個唸文學的將很難就跨越(島嶼邊界)這個抽象的社會科學概念加以下一個能夠被大多數中外讀者所採納的定義。又從以下的題目就可以清晰地看出那一個主講者不知道說依據中華民國憲法福建省政府這個名銜 (title) 在名義上乃仍然是存在的,除非通過立法院的憲法修改加以刪除那五個字:「島國的邊陲—從金門回看台灣的主體性的構成」。順便一提的是,我們把 mainland China 翻譯為中國大陸,島國的英文是否為 Island China?有趣的是,Szonyi 的一本專書的名稱是: Cold War Island:​Quemoy on the Front Line (冷戰下的島嶼:金門前線)。

第六,是否國科會有想到說真正對《金門學》具有熱情的人士(含學生)是在增加還是減少? 他們當中又有多少能夠影響國際學術界?

8年前,我曾經建議 Szonyi 來金大當校長。可惜的是,他沒有興趣;否者,這一位漢學家會帶動《金門學》往前衝。

最後,如何激發更多的人對《金門學》感到有興趣?一個事實是:這一次出席的外國籍或者大陸籍的學者、專家的人數不多加上以外文發表的論文有限。很多年前,我就對一位金門縣文化局的女性官員說要挑選一些作品, 加以翻譯之後在國外出版。這一位工作人員說她聽到了。是否有執行,則不得而知。

餘 論
2022年4月4~5日,把學術放在第一位的前金大校長黃奇在《金門日報》發表了一個長篇大論。讀者要務必請教他本人為何要撰寫那一篇表面上似乎和金大和《金門學》無關的文章?

在我退休之前,我就當面對洪說金大要把學術擺在第一位。如果不把學術當做一回事,再過77年亦即差不多100年,金大的世界排名將還是無法擠進前2,000名這個區間,《金門學》也還是無法在國際學術界成長、茁壯。

我想真正要說的是挑選一個在一流的西方大學取得終身教授職位的學者來擔任下一個金大校長是時候了!

(圖片翻攝網路資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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