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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朝平》癸卯兔年春節憶苦思甜且說海鮮的滋味

愛傳媒/ 2023.02.03 05:30

陳朝平》癸卯兔年春節憶苦思甜且說海鮮的滋味

陳朝平》癸卯兔年春節憶苦思甜且說海鮮的滋味

    【愛傳媒陳朝平專欄】農曆年前,妻經營海鮮生意的友人簡訊詢問:今年要買明蝦、海參、大干貝嗎?遲疑了半天,終究沒買。

    像我們這樣尋常人家,平日是吃不起高檔海味的,限量的明蝦、海參、大干貝等等,「僅供」除夕年夜飯。

    去年大年初二,媽媽追隨爸爸到天堂去了,八月,爸媽住了22年的老屋交付整修,遇上新冠病毒作亂,工程進度,一拖再拖,虎年除夕全家團圓在老家裡吃年夜飯、守歲迎春,怕是不能如願了,意態闌珊,連年菜都懶得準備,更別說明蝦、海參、大干貝了!

    前不久,可愛教主楊丞琳在大陸綜藝節目裡,憶苦思甜,說到小時候家貧,吃不起海鮮,還說,在台灣吃海鮮很奢侈,惹來綠軍側翼大加撻伐。今年年夜飯雖沒有張羅海鮮,且容咱也憶苦思甜,談談自個兒的海鮮記憶吧!

    海鮮消費,其實是民生經濟發展的指標紅線。經濟困頓、民生凋蔽時,除了靠海吃海的漁民同胞外。絕大多數的人應該都吃不起海鮮的!回顧台灣經濟發展過程,是如此,大陸經濟發展過程,也不例外。

    理由很簡單。上世紀50、60年代,戰後經濟元氣未復,交通建設破蔽,冷凍冷藏設備也不像今日這般進步,漁民出海打魚,回到岸上,將魚貨批發給魚販,再從漁港轉運到人口聚集的城市菜市場,即使在魚貨上鋪上滿滿的碎冰,等到魚貨運到菜場,早已不能稱「鮮」了!也因此,真正能享受海產鮮味的,只有那些出海捕魚維生的漁民和家屬了!

    咱小時候,家庭環境尚可,屬於那種吃得起海產的中上階層,鄰近長春路、伊通街路的建國菜市場(年幼時是否叫這名,不知)也買得到漁獲。不過,爸媽擔心孩子吃魚,哽到魚刺,傷了喉嚨,餐桌上少有魚這道菜。直到上了初中,對餐桌上的魚,才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和記憶。

    只不過,那時我們已搬到通化街,家境經濟越趨困頓,媽媽每天拎著菜籃到臨江市場買菜,買的最多的就是各種青菜(特別是空心菜)、豆腐和豆類製品。豬肉獨鍾五花肉,外加一塊豬油。五花肉做一鍋紅燒肉,滷上豆干、海帶結、雞蛋,可以吃上好幾頓,還可給我們孩子帶便當。豬油榨油,炒菜、炒飯、兩相宜,豬油渣加點白糖,還可作為孩子嘴饞時的點心。

    有一陣子,傳說豬肝含有抗生素,原本廉價的豬肝,價格直直落。媽媽會買回一大塊豬肝,來道爆炒豬肝,或是切些薑絲,煮碗豬肝湯。媽媽晚年時,小弟帶她去仁愛醫院看診,看診取藥後,常會帶著媽媽轉去醫院後面的巷子,享受一碗豬肝湯。

    至於魚呢,多半就是秋刀魚、肉魚、白帶魚和紅魚(小赤鯮)。那時候,這些魚,堪稱物美價廉,屬於庶民美食。再後來,養殖的吳郭魚、虱目魚大行其道,吃到翻胃。

    那時的吳郭魚,總有一股土味,聽人傳說,吳郭魚是吃糞長大的。此外,蛤蠣煮湯,偶一為之,至於海蝦、海參,價高,只能逢年過節,勉為其難地「少量進貨」。

    假如,秋刀魚、肉魚、白帶魚、紅魚、吳郭魚、虱目魚也算是「海鮮」的話,那我得承認,某些網友斥責可愛教主,斥責得有理:誰說吃「海鮮」很奢侈?

    不是我愛抬槓。在我看來,海鮮也者,必須從「鮮」字著手來論。這鮮字,若讀做ㄒㄧㄢ一聲鮮,那是指新鮮;若讀做ㄒㄧㄢ三聲鮮,那是指鮮少、鮮有。既鮮且鮮的海產,才能算是海鮮。那麼,按市場價格理論,鮮少鮮有又新鮮的海產,怎會便宜呢?一般庶民人家又怎能吃得起呢?

    對了,既曰海鮮,必須是海裡釣的、撈的、網的,養殖的,無論是淡水還是海水養殖,似乎都不能稱之為海鮮。

    因此,養殖場養的吳郭魚、虱目魚、大頭鰱,甚至原產於海裡近年來養殖成功的黃魚、石斑,算不算海鮮,恐怕得由各方專家好好討論討論呢。

    在台灣,何謂海鮮呢?我個人以為,最簡單的分辨方式就是到傳統市場賣魚的攤位那兒走一圈,平日常見的,不叫海鮮,逢年過節才見到的,諸如鮑魚、干貝、龍蝦、明蝦、象拔蚌、魚翅、海參、大花枝、帝王蟹、龍膽石斑、蘇眉、青衣等,那才叫做海鮮!

    當然啦,這些年,台灣經濟富庶,人們崇尚奢華飲食,再加上國際航運和貿易發達,進口海鮮,源源而來,再貴、再稀有的海鮮也不乏饕客問津。富貴饕客眼中的海鮮,不過就是家常飲食,換作咱尋常百姓,海鮮終究是逢年過節犒賞自個兒舌尖與腸胃的獎勵品。

    聊聊自個兒海鮮的記憶和滋味吧。

    初嘗海鮮滋味,應該是大學將將要畢業的時候了。那時,父親夥同榮工處下屬的供銷中心,展開對日貿易。日本買方客戶來台,賣方隆重接待,在松江路民生東路交口的榮星川菜,設宴款待。一心盼望我從商的父親,特地帶我赴宴見習。席上,我初嘗九孔燉烏雞湯,只覺湯鮮味美,不同於一般雞湯。那時方才體會,何謂海鮮。

    按,90年代,我投身商海,還曾數次邀宴國外客戶到榮星川菜用餐,榮星菜餚鮮、場地佳,餐廳前平面停車空間大,自是理想宴客場所。

    應該是90年代後期吧?餐廳因改建歇業。現今台南和蘆洲的榮星川菜,不知是不是師承台北民生東路松江路口的榮星?

    大學畢業,服預官役時,陰差陽錯,「被選進」金門的兩棲偵察營。那時,兩棲偵察營是唯一可以親近海灘的部隊。可惜,戒嚴時期,兩岸對峙,親海卻不能隨意下海,遑論捕撈魚鮮了。倒是幾次颱風過境,海浪捲上成堆的蟶子,讓營裡弟兄們大快朵頤,算是嚐到了金門的海鮮。

    還有一回,士官長不知從哪兒搞來的生鮮牡蠣(蚵仔),分享弟兄。大夥兒拿著刺刀,剝開牡蠣殼,挖出活跳跳的牡蠣,沾著蒜末薑末和醬油辣椒,豪邁地生吃起來。日後,每回吃生鮮牡蠣,都會不由地回想起在海龍營區,穿著紅褲頭、裸著上身,圍圓圈,生吃牡蠣的時刻。

    1979年的春節前,營裡輔導長和作戰官奉命回台灣,轉赴馬祖,視察兩棲營駐紮淡水沙崙和馬祖的營隊。兩位長官返防時,帶回了好幾箱的冷凍野生大黃魚鯧魚和赤鯮,那年除夕,兩棲營的年夜飯菜色,格外豐盛。

    1980年,中(中華民國)美斷交,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蔣經國「處變不驚、莊敬自強」的感召,台灣經濟突飛猛進,各項進出口貿易大大開展,海鮮消費,直線上升。

    大約也就是那時節,兩岸漁民在海上交換魚貨和民生用品,成了日常。聽說,那時的台北權貴人家,逢年過節,講究要吃上兩三斤重的野生黃魚或鯧魚,那些大黃魚和大鯧魚,都是兩岸漁民海上以物易物的成果。

    85、86年後,台灣市面上的大黃魚芳蹤杳然。據說,大陸改革開放後,長三角地區,民生越見富庶,海裡野生黃魚供不應求,早已不在兩岸漁民以物易物的清單裡了!台灣市場上,代之而起的,是人工養殖的黃花魚。黃花魚,也有人稱它假黃魚。

    96年後,赴上海洽商,方才知道,野生大黃魚在上海也幾近絕跡了。民以食為天,筷子哲學,果然是中國改革開放重要的先鋒部隊!幸好,上海餐館裡的乾煎小黃魚,肉質鮮美,酥脆彈牙,總能滿足我這饕客的味蕾。

    91年,我棄媒從商。那時,台灣奢華經濟起飛,海鮮料理成了尋常人家餐桌上的日常。通衢大道,處處可見高檔的海鮮餐廳,餐廳內,高朋滿座,印證了台灣錢淹腳目。

    近年來爭議不斷的海霸王,彷彿就是那時崛起的,婚宴若是選在海霸王宴客,就證明主人宴客誠意滿滿呢!

    大約是92年的時候,我帶著客戶赴高雄辦活動,外交系的學弟、時任立委的南霸天王玉雲的公子王世雄,請我在高雄頂級的海鮮餐廳(蟳之屋?)晚餐,紅蟳、鮑魚、生魚片拼盤、清蒸蘇眉、齒頰留香,怎一個鮮字了得?那時,忽然醒悟,老祖宗所謂富過了三代,才懂得吃穿。誠不虛也。

    隔年,赴印尼巴譚島洽商,當地僑商選在海邊高架的竹棚餐廳宴客。竹棚下方便是養殖的漁場,漁場內,龍蝦、大蝦和不知名的海魚,現撈現煮,鮮則鮮矣,無奈,印尼朋友不懂得吃,也不講究烹調工藝,糟蹋了極鮮的海鮮!

    差不多同時,友人邀我組團到媒都撫順考察商機。那時,瀋陽和撫順共用的桃仙機場,剛剛開通國際航線,機場到撫順的高速路和台灣的省道,無甚差別。

    次日,撫順領導招待我們在當時最高檔的撫順賓館用餐。毫不誇張,12人座的大圓桌上,各色菜餚堆疊如小山,菜色極粗,只見山珍,不見海味。

    唯一一條魚是東北土產的大馬哈魚,廚師用濃稠醬汁和蔥薑提味,魚鮮味盡失。

    92、93年的撫順,經濟滯後,電力供應失調,動輒停電斷電。主人費盡心思端出當地人難得一嚐的大魚待客,其心可感;作客之道不可廢,感謝之餘,還是得大塊吃魚、大口喝酒,鬧個賓主盡歡。一席吃罷,更明白富過三代才懂吃穿的道理。

    說到海鮮,我必須「坦白從寬」:積四十年大啖海鮮的經驗,若是比照星級酒店給星標準,台灣的海鮮最多只能得到四顆星,港澳地區的海鮮,平均可達五星水平,改革開放後的廣東地區,海鮮料理平均也可達到4.5星的水平。其中差異,除了廚師烹調功力有高下外,和地理位置、市場開放程度、甚至和海產與餐飲業者的職業道德,也有關係。

    譬如,我吃過最咂舌的辣蟹(Chilly Crab)是30年前在新加坡東海岸的餐廳吃的。無論是澆上黑胡椒汁的還是酸辣汁的,都是在斯里蘭卡捕撈、活跳跳的大螃蟹,新加坡與斯里蘭卡,咫尺之隔,吃來自然特別鮮美。

    但是,香港銅鑼灣的凍蟹,兩個巴掌大的花蟹,肯定來自遙遠的海洋,味極鮮美,除了不惜極凍冷藏的運輸成本外,那就是廚師的功力了!當然,銅鑼灣的凍蟹,價格不斐,也是它品質始終不墜的關鍵因素。

    港澳地區的海鮮,無論是蝦蟹、海參、鮑魚、海螺、干貝、蘇眉、青衣、軟絲、花枝,那怕是簡單的清蒸、蔥薑嫩絲淋上些許醬汁,都讓人望形生津,食指大動。我第一次在香港吃到清蒸沙蝦,便驚為天人。同樣是沙蝦,過了珠江、長江就變味了!

    2000年,我到北京協助台灣一家電信運營商辦理商標登記事宜。為了解行情,邀請負責商標註冊登記的執事餐敘。執事指定了一家當時最高檔的粵菜館。有點識貨又不很識貨的執事,點了生煎牛排、魚翅羹、清蒸沙蝦和廣東炒飯。

    等到清蒸沙蝦上桌時,執事大人一擺手,吩咐服務員將沙蝦全數打包,一邊對我說道:我吃蝦過敏,這蝦帶回去給貓咪吃。暴殄天物,莫過於此。我氣得牙齒都歪了,還得打躬作揖、假惺惺地問道:這夠嗎?您不是有養狗嗎?要不,牛排骨頭也打包?

    地理環境影響,除了山東、遼寧沿海地區外,華北無海鮮可食,北方人不嗜吃魚,也不懂得吃海鮮。那位主管商標登記註冊的執事大姊,選在粵菜館與我進餐,擺明的是打秋風,吃冤大頭,哪裡是海鮮饕客呢?!

    的確,有好一陣子,北京少數高檔的海鮮餐廳,其實是官商溝通的重要場所,除了吃海鮮外,吃的,還有面子和排場。

    不過,隨著大陸經濟飛速發展,2005以後,北方吃海鮮的饕客越來越多,以海鮮為號召的餐廳,也如雨後春筍般的冒出頭。許多高檔的海鮮海味,不是從南方空運來京的,就是由日韓兩地進口的。

    不過,高檔的海鮮,一般市井小民還是吃不起的,他們的生活經驗裡,接觸最多的「海鮮」,恐怕要屬許多酒店和西餐廳供應的鮭魚生魚片和鮭魚三明治了!鮭魚,大陸音譯做三文魚,似乎是從香港的翻譯。

    說到三文魚,不能不談談生魚片料理在兩岸的發展路徑。

    台灣受日本殖民統治半世紀,「日本料理」早成為庶民生活的一部分。像是我們小時候,一大清早,路上邊拉邊賣、掛著小鈴鐺的醬菜車上,許多醬菜都是日式醬菜,路邊小攤販售的味增湯,當然也是日本殖民「遺緒」。不過,對絕大多數的庶民百姓而言,中規中矩的日本料理,不論是生魚片、鰻魚飯、定食,基本上還是可望不可及的。

    日本料理在台灣取得市場地位,還是台灣贏得「亞洲四小龍」、「台灣奇蹟」等美譽後的事兒。正如台灣將日本的伴唱機發揚光大成KTV,台灣的日本料理,其實也有許多因時因地的「創新」。

    譬如,台式日本料理,生魚片切成大塊文章,不像正宗日本料理的生魚片那般巧小精緻,早年留日的父親,對於台式生魚片的「澎湃」,始終都難以接受。像我等這般「假饕客」,只要生魚片新鮮,芥末嗆辣夠味,越是澎湃,越是過癮,正不正宗,無須過問。

    98年左右,北京幾乎找不到像樣的日料餐廳,東三環邊上有一還算稱頭的日式料理店,台商趨之若鶩。同一時期,上海五星級酒家似乎只有兩、三家附設日本料理。有一回,在上海請大陸友人吃飯,喝過洋墨水的友人喜食日本料理,我倆打遍電話,好不容易才訂到了餐廳。我很好奇地問友人:上海這麼多日僑,怎麼會沒有日本料理店?友人兩手一攤:估計我們不在他們的圈子裡吧!

    還有一回,我在北京請中電信的朋友小聚,問他可願意嘗試日本料理?友人婉拒,直說他們吃不了生魚片這玩意兒。

    04年還是05年時,有台商第二代跑到北京創業。開了一家日料餐廳,提供的,盡是美國加州改良式的各色壽司和手卷。同一時期,台灣日本料理師傅大舉進軍上海,上海日本料理百花齊放,居酒屋也漸漸多了起來,夜裡,也常見到喝得醉醺醺的日本商人,三五成群,扶醉而歸。

    大陸日本料理的「崛起」,大約要晚上台灣15個年頭的光景。然而,論起兩岸餐飲,特別是海鮮餐飲,不論是日本料理、地中海料理還是潮汕粵式的海鮮料理,興發軌跡,同出一轍:先有經濟發展,後有高檔海鮮餐飲的井噴。但論起勢頭和創新,大陸改革開放後,餐飲業的蓬勃發展,似乎還在台灣之上。不知道這是民以食為天的中國人的基因使然?還是上世紀改革開放後,報復性消費所帶動的?

    中國這麼大,想去的地方這麼多,能去的地方卻這麼少,奔走兩岸和港澳這麼多年,跑過的城市不下50個,終究沒法全面理解大江南北庶民吃食海鮮的種種,只能勉強得到幾點結論。

    飲食文化,兩岸一家親。兩岸四地經濟起飛都和中國人重視舌尖上的美味,大有關係。政治不干預飲食文化,飲食經濟得以起飛,飲食文化解除了地獄個隔閡,也讓飲食文化有了創新的動力。足食後的中國人,自有創新的動力。

    經濟起飛後的兩岸四地同樣都陷入驕奢飲食,浪費食材的窘境。蔣經國時鼓吹梅花餐,胡錦濤發起「光盤運動」,再次證明,中國人富過一段時間後,往往忘記、甚至拋棄了勤奮節省的美德。

    如今兩岸四地的飲食文化,特別是海鮮餐飲,恰恰凸顯了的當今兩岸貧富差距問題:富者,日日吮指海鮮猶嫌不足,貧者,終生不識海鮮的滋味。

    除去地理的因素,假如我們能將海鮮飲食的消費和區域發展作相關性的研究,或許不難發現,海鮮飲食文化和消費水準,往往是經濟發展程度呈正相關的關係。臨海近海的區域,經濟發展程度往往高於內陸山林區域,人們也就越發地講究吃食海鮮了!

    改革開放30年後,廣東地區的海鮮急起直追港澳,搭配廣東原有的點心優勢和廚師的創新和創意,這些年來,廣東地區潮汕粵菜美食頗有後來居上之勢。

    相較於港澳台灣,廣東海鮮餐飲的發展曲線,似乎和中國的大國崛起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

    粗粗比較,咱中國人吃魚吃海鮮,花樣百出,烹調精心,更勝西方人的粗枝大葉。

    不知兩岸四地能否合作舉辦全球海鮮烹調大賽,發揚海鮮美食?畢竟,美食還需和平的環境,戰亂之境,定無美食,化外文明,茹毛飲血,也無美食。邀請各國廚師集聚一堂,競烹海鮮,或許是凸顯中華文化雅愛和平的途徑呢!

    當然,這同時還得留意海洋資源的保護,不能「竭海而漁」,斷了後代子孫品嘗海鮮的機會!就此而言,大陸近年研發的「深海養殖漁場」和「養殖航母」,還真值得各國參考呢!

    走神了!不就是個沒有下廚烹海鮮的除夕嘛?都怪楊丞琳,害得咱也跟著憶苦思甜來著了!

    回頭,明兒去市場尋些海鮮,自個兒下廚,自得其樂吧!

 

作者為資深媒體人

照片來源:維基百科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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