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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後更要過得快樂!打開心房,交新朋友、留住老朋友,讓你生活更有樂趣 

華人健康網/圖文提供/高寶書版 2020.08.13 15:45

露西教會我的第一條智慧

很多人常問露西是什麼樣的狗。多年來我們一直不知道。我們猜想她可能有些拉布拉多犬的成分,因為拉布拉多犬是超級友善的狗,跟什麼都願意交配。英國皇室家族裡大概也有拉布拉多犬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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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看起來還真有點像拉布拉多犬,但是跟純種的拉布拉多犬還是有些差別。她是隻大型、強壯、短毛、長尾、耳朵下垂的狗。臉上的毛變白之前,她整身都是黑的,只在脖子和腳掌上有些白斑。

多年的猜測之後,我最後決定去查出露西到底是什麼樣的狗。我跟一家名為《智慧小組》的公司訂購了一套基因檢測工具。這家公司的口號是「狗不會說話,但是狗的DNA會說話」。

我在此鄭重聲明,這根本是胡說八道:露西會說話。如果我們早上睡到七點十四分之後還沒起床,連週末也不例外,露西就會衝進我們的臥室,用腳掌扒我們的床,說:「起床啦!是該餵我吃早餐的時間啦!然後帶我去外面撒好幾攤的尿啦!」她說這句子的方式聽起來大概是「啊……喔……喏」,但是毫無疑問,她的意思就是如此。

總之,DAN檢測工具基本上就是兩根棉花棒。根據說明,我把兩根棉花棒在露西的口腔裡抹了抹,然後寄回給《智慧小組》公司進行DNA的實驗室分析。你大概也聽過DNA是「去氧然後某某醣接著什麼酸」的意思,每一個活著的罪犯的每一個細胞裡都含有這個分子,這就是為什麼罪犯總是會在犯罪現場留下一些樣本。所有活著的植物和動物也都含有DNA,唯一的例外是瑪丹娜,因為她把她的DNA都用手術取出了,好青春永駐。

大約一個月之後,《智慧小組》公司把露西的DNA檢測結果寄來了:

恭喜!

露西是拳師狗、大麥町、鬆獅狗和黃金獵犬的混血。

根據DNA的分析結果,露西的父親或母親是拳師狗,另外一方則是一半的大麥町、四分之一的鬆獅狗和四分之一的黃金獵犬。因此露西是百分之五十的拳師狗、四分之一的大麥町、八分之一的鬆獅狗和八分之一的黃金獵犬。用狗隻繁育者的專業說法,露西是一隻拳師大麥鬆獅獵犬。

查出了露西的DNA後,我決定也給自己檢測一番。我找到一間名為《我的二十三》的公司。這公司之所以如此取名,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二十三對染色體。這小到用肉眼看不見的生化構造決定了你的各種特徵,像是你頭髮的顏色、眼睛的顏色、鞋子的顏色、星座、喜歡坐走道或窗口、喝了幾杯酒之後你才有膽子去跟著跳小雞舞等等。

把DNA寄給《我的二十三》的方式說實話有點噁心:你要把口水吐進一個試管裡。試管上有一條橫線,吐進的口水要到達橫線了才足夠。我以前不知道口水裡也有DNA,但是顯然是真的有。要不就是真的有,要不就是《我的二十三》精心策畫出這個詭計,從試管上的指紋取得你的DNA,然後為了某種變態的原因同時收集大量的人類唾液。也許他們需要大量的唾液來裝滿《我的二十三》公司總部的華麗噴泉吧。或者他們可能有某種古怪的儀式,要全身脫光泡在一缸唾液裡。我不知道,但是我拒絕就《我的二十三》的變態行為進行沒有根據的憑空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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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知道的是,把口水寄去幾星期後,他們把檢測結果寄給我了。其中最主要的發現──著實令人意外──就是我的生父其實是美國富豪華倫․巴菲特。

當然不是,別聽我胡說!不過既然我在本書裡提到了華倫․巴菲特,禮尚往來,如果他在遺囑裡提到我,我也不介意啦。

《我的二十三》檢測報告裡真的說到的是,我的祖先99.9%源於歐洲──68.4%源自英國與愛爾蘭、8.5%源自法國與德國、4.7%源自北歐地區、16.9%源自「西北歐大區域」、1.4%源自歐洲其他部分。剩下的百分之零點一源自西非和大洋洲。所以從基因組成看來,我基本上就是個白人。在這個豐富、辛香、口味繁多、極度美味的人類燴鍋裡,我就猶如一茶匙香草。

其實這結果也在預料之內,因為我的父母親都是來自中西部的北歐裔美國人。儘管如此,我仍暗暗希望檢測結果會在我的DNA裡揭露出一些異國成分,像是印地安切羅基族、南非祖魯族、鬆獅狗、山達基教教員等,什麼都好。但是天不從人願。我的《我的二十三》報告裡最有趣的一句話大概就是這句了(真的,我沒在胡編!):「大衛,你可能可以在你的尿液中聞到蘆筍代謝物的味道。」

報告裡說這個可能性的機率為百分之七十八,而我是真的可以聞到這個特別的味道。顯然這也是基因決定的,《我的二十三》的工作人員似乎還覺得這結果很有趣。他們寫道:「研究顯示世界上某些地區大部分的人可以聞到此味道,其他地區大部分的人則聞不到。」

如果世界上有某些地方大部分人都無法聞到尿液裡蘆筍代謝物的味道,那我不確定是否還想住在這樣的世界裡。

總之,我的祖先幾乎全來自這星球上一個極小的區域。露西的祖先就遍布各地了:黃金獵犬源自於蘇格蘭;拳師狗源自於德國;大麥町源自於達爾馬提亞,達爾馬提亞位於克羅地亞,身為美國人的我,大概一百萬年後也無法在地圖上指出克羅地亞的位置,但是克羅地亞聽起來很有異國風情;鬆獅狗則源自於中國。我不知道露西的基因組成是否跟她個性如此外向友善有關。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她就是有這樣的性格。儘管幼時被人遺棄街頭,而且在街頭流浪的那段日子大概還經歷過一些不愉快的經歷,她依舊不怕陌生人,人或狗都一樣。她決定把愛散播到周遭的每個人。而且她總是在交新朋友。

每個人都愛露西。要不愛她也很難:她會跟每個訪客打招呼。無論之前是否見過這訪客,她都會搖著尾巴跑過去,開心地全身抖動顯示她的愛意。舉個例子好了,每次殺蟲員來的時候,她就欣喜若狂。佛羅里達南部地區家家戶戶都有個殺蟲員,每個月會來家裡一次到處噴灑會致癌的毒藥,因為這是一場人類與我們稱為「棕櫚甲蟲」之間無止無休的大戰──棕櫚甲蟲是一種體積跟成年松鼠一樣大的蟑螂。若沒了殺蟲員們堅持不懈的對抗,佛羅里達南部幾個小時之內就會被棕櫚甲蟲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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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蟲員是露西最好的朋友。她會跟著他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殺蟲員隨時有需要被舔舐時,她會豪不猶豫地立刻幫忙。她跟我們家裡所有的訪客都是如此;每個訪客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出門散步找地方讓她撒尿時,路上遇到的每個人也是如此。她有很多很多最好的朋友。她每個人都愛,而她假設每個人也會愛她。而她幾乎總是沒錯。

當然啦,不是所有的狗都如此。有些狗似乎什麼人都不喜歡。這樣的狗通常都是那種超級迷你的狗,需要特別可以裝狗的皮包來運輸,因為如果把他們放到地上,他們就會被蜘蛛抬走。他們時時刻刻都需要主人的關注,而且有時非常煩人。我說煩人其實指的是主人。但是他們的狗更糟糕,老是在狂吠嚎叫,彷彿他們是動物世界裡某種狠角色,但其實只是一種長著毛的原生動物!

但是大型狗通常就比較友善,而露西就屬於大型狗。她光是拉出的便便體積就跟隻約克夏狗一樣大。她是三十五公斤重純真無盡的熱情,一個威力強大、專尋胯下的愛的導彈。

我不像露西那麼愛交際,儘管在一個溫馨互助的家裡(吃球芽甘藍時除外)出生長大。也許我遺傳到某些基因,使我展現出知名的英式含蓄。無論如何,遇到不認識的人時,我心裡就自動假設我大概不會喜歡他們。而且年紀越大,我就越不想認識新的人,特別是如果我一個人的時候,沒有蜜雪兒或其他人充當中間人。在社交場合上,比如說一間擁擠的旅館酒吧裡,如果我只是一個人,我從來不會主動跟別人談話。我是那種會瞪著手機、儘管手機上根本沒東西看的人,或者就是目不轉睛假裝在看ESPN上的伐木比賽。換句話說,我是個害羞的人。

這當然不是我的公眾形象。我的公眾形象是幽默詼諧的笑匠──總是在作怪搞笑,是那種會開熱狗車去中學接兒子、或是在電視上當眾點火燒掉一條內褲和一個芭比娃娃的人。這兩件怪事我還真做過,而且還有更多類似的怪事。在進行公關活動時,像是簽書會或演講會上,我真的是詼諧笑匠──在外表上。但是相信我,在內心深處我其實很害羞。就跟許多以搞笑謀生的人一般,我使用幽默的原因如下:

1.讓人們喜歡我,因為在內心深處,我仍是四年級時那個呆頭呆頭、缺乏自信、帶著眼鏡的孩子。

2.將自己包裹在以幽默、諷刺和自以為是形成的盔甲裡,防止別人真的認識我,因為我擔心一旦對方真的認識我了,就不會喜歡我,因為在內心深處,我仍是四年級時那個呆頭呆頭、缺乏自信、帶著眼鏡的孩子。

隨著時間,有些人穿透我的幽默盔甲,與我成為摯友。只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大學和搖滾樂團時代的同學,或者是早期在報界工作時的同事,那時大家都在一起經歷新經驗 ,每個晚上都在開派對。我那時體驗到很多樂趣,而跟我一起享樂的人都成為我的摯友。

後來長大成年、結婚生子後,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自己的家庭上。與朋友享樂的時間變少了,交新朋友的機會也變少了。我覺得大多數人進入中年時,恐怕都是如此。我的情況還更嚴重,因為隨著我的寫作事業越來越成功,遇到我的人就越期望我──甚至是要求我──當幽默詼諧的笑匠。而我通常也會扮演起這個角色,因為如此至少比真的跟對方打交道容易多了,最後呢,對方沒認識到真正的我,而我也沒認識到對方。

結果就是,我現在七十歲了,認識很多人,但是真正的朋友卻寥寥無幾,而且這些朋友多是年輕時結交的。說實話,我現在跟他們很少見面、也很少交談了。有些說不定早已不在了。唯一查出真相的方式就是打電話給他們,跟他們聊聊近況,但是我從來沒這麼做。

我覺得很多男人都是如此吧,就連不是幽默笑匠的人也一樣:我們不習慣聊起私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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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兩個相識的人都剛被診斷出患有重症,而且也許來日不長了。現在想像這兩個人碰巧在洗車場相遇,在等車子洗好時,兩人就聊起來。如果這兩個人是女人,她們馬上就會發現彼此都命運坎坷,然後會有淚水與擁抱,說不定還會臨時起意一起去星巴克喝杯印度香料奶茶,互相憐惜。

但是如果這兩個人是男人,很有可能兩人根本都不會談起自己的病況。很有可能整場對話內容都在討論全國美式足球聯盟一個四分衛在最近一場球賽上做出的決定──這四分衛兩人既不認識、以後大概也不會見到──也就是把球短傳給後衛,儘管外接員根本沒人在防守。我的天啊!

有時候啊,我覺得職業運動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讓男人有話題可聊,這樣就不用談起私人生活。

我的意思就是,女人比男人善於結交新朋友和維持舊友誼。我的太太蜜雪兒就有幾十個、也許上百個朋友,而且一直在交新朋友。每次她跟這些朋友見面或交談,她們總是會聊上好幾個小時,而且通常都會談到私人生活。她跟她所有的朋友的親密程度,勝過我跟我任何一個朋友的深交程度。

我十七歲的女兒蘇菲朋友也比我多多了,都要感謝Snapchat使她得以跟整個西半球的十七歲人口時時保持聯繫。而且她跟蜜雪兒一樣,一直在交新朋友。

我卻不是。生離死別使我逐漸失去與遠離舊朋友。而最令我憂心的是,就是如果我仔細想一想,這個事實其實並不讓我憂心。年紀越大,我就越習慣獨處。蜜雪兒和蘇菲出門時,我可以整個週末都一個人──根本不想去跟任何人見面或講話──而且心滿意足。

這就是我:心滿意足,無怨無尤。

但是……

我覺得我不應該只甘於知足。

我覺得即使七十歲了,我還是應該要過得快樂。

就跟我的老──但仍舊快樂的──狗露西一樣。

而這就是露西教會我的第一條智慧:

交新朋友,而且留住老朋友

到了這個階段,交新朋友對我來說不會很容易,但是我決意努力嘗試。新認識人時,我會努力去不躲在幽默盔甲後,也不會用年紀作為獨處的藉口。我會去想著露西──想著她如何以信任、開放、毫無保留的熱情接近他人,還有她從這許多朋友身上顯然得到多少快樂。我會記住這一點,然後看著這些生人的眼睛,用一種積極、歡迎的態度把我的口鼻戳入他們的胯下。

好啦,開玩笑的!我當然不會模仿露西模仿到這個程度。但是我真的會嘗試打開心房去結交新朋友。我還會努力──就從今天開始──改善跟老朋友的聯繫。

在寫完上面這一段、開始進入這一段前,我把打字的電腦整個關掉,不想讓自己被網路分心,然後打電話給羅伯․史戴維斯。我們倆在60年代就相識了,當時我們都在哈弗福德學院唸書。得知他申請到醫學院的那一晚,我們大肆慶祝,做了不少瘋狂事,像是穿著衣服站在宿舍浴室的蓮蓬頭下沖水,然後從一隻既不是我也不是他的鞋子裡 喝波本威士忌。我們當時就是這樣的朋友,到現在他依舊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但是這些日子我們不再常聊天了,而如果聊到話,大多都是因為他打電話來給我。

於是這一次我打電話給他,一聊就聊了半小時,對我來說是很長的對話了。最後我們終於互相告別時,我心裡真的真的很愉快,然後納悶自己以前為什麼沒多打電話給他。我決定不久之後再打電話,打給他,還有其他的朋友。這幾年來我到底在做什麼、比這還更重要?

所以這就是我決定成為一個更友善、而且希望是更快樂的我的計畫。也許我還會嘗試在酒吧裡跟陌生人攀談。這會有點棘手,因為我說過啦,其實我是個很害羞的人。怎麼開始跟別人聊天,我非常沒經驗。

我:嗨。

酒吧裡的陌生人:嗨。

我:我可以聞到我尿液裡蘆筍代謝物的味道。

酒吧裡的陌生人:請幫我結帳。

好吧,也許我在酒吧裡不會交到新朋友。

但是我會交到新朋友的。

本文出自高寶書版《樂得像狗一樣!瀟灑姊露西的狗哲學,人類也受用》一書

文章連結 http://www.top1health.com/Article/263/8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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