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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摯愛的痛如何療癒?強納森親身說法

民生@報/文/陳小凌 2018.02.22 18:05

圖說:《愛與痛的練習曲》劇照。兩廳院提供。

 

【文/陳小凌】勇奪2017英國勞倫斯‧奧立佛獎(Laurence Olivier Award),歐陸最受矚目的編舞家克莉絲朵.派特(Crystal Pite)及加拿大身兼編導強納森.楊(Jonathon Young)共同帶來全球爭相邀演的《愛與痛的練習曲》,2月23日至25日國家戲劇院登場,揭開2018台灣國際藝術節(TIFA)序幕。同時,也是該劇在亞洲唯一的演出。

 

全劇以強納森.楊的親身故事為創作起點,描述當生命受到巨大創傷時,如何從震驚、悲慟、迷惘與失落中,找到繼續生活下去的動力。

 

強納森.楊說:「《愛與痛的練習曲》創作時就明白這個作品會超越文字上的表達,因此我開始與編舞家克莉絲朵.派特合作。另外一方面,我從來沒有想要以自傳式去敘述故事,我更想以普世性的方式,用另外一個高度來討論失去、上癮、生命面臨重大的改變的議題。

 

失去摯愛到底有多痛?2009年,強納森.楊眼睜睜看著大火吞噬木屋中14歲的女兒,人生從此跌入谷底,在意外後,強納森.楊靠書寫發洩心中震驚、悲慟與哀戚,試圖從文字書寫得到創傷後的療癒,有形的文字語言終究說不出那些巨大的痛,因為這是一種「無言以對的驚愕」,正如《愛與痛的練習曲》的原名Betroffenheit,這一詞在德文中是震驚、迷亂或衝擊的意思,字源「treffen」表示「遇見」,「betroffen」也就是「被遇見」,因此Betroffenheit有著受到衝擊,陷入迷惑的情境,一種語言完全停止的時空。

 

直到強納森.楊遇見了加拿大基德皮沃現代舞團(Kidd Pivot)編舞家克莉絲朵.派特後,發現只靠身體動作表達的舞蹈,因為跳過了語言文字,反而能更忠實呈現更清晰的直觀感受。

 

強納森.楊的親身故事成為了素材,而克莉絲朵.派特則用舞蹈把故事說出來,一個意志消沉的男子,在燈光頻閃的房間裡等待救援,對講機傳來激烈的聲音,各種聲音似乎爭執著目前的情況到底該如何處理?五名舞者像是幽靈般糾纏著男子,同時也像是男子內在的各種自我,好的自我、壞的自我、充滿希望的自我、墮落沈溺的自我……。男子似乎被自己的回憶所折磨,但在沉淪的狀態中,他也聽見一些聲音,催促他趕緊重新開始生活。

 

經過反覆深入探索創傷後的自我,《愛與痛的練習曲》在各種混亂糾纏中,最後重新來到「遇見」與「被遇見」的語言空白之處,這空白一開始或許呈現的是驚愕的狀態,但也許正是在如此靜默的空格中,人類反而才有機會捕捉到一絲昇華後的慈悲、失序後的清明。

 

每次受訪都會被問到《愛與痛的練習曲》是否能洗滌心靈?他說:但這不是一個療癒的計畫,與其說是療癒,倒不如說是存活下來的技能,經歷重大變故的人,沈溺痛苦是會上癮的。但這個作品是是為了治癒觀眾,而不是為了治癒我自己。

 

因此,我在在台上不覺得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我們都從經驗中學習,可是很難說是不是因為人生的經驗就使你更堅強或更害怕,這是一個模糊的狀態,作為人的矛盾是,即使最慘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還是可以感受到幽默、或者光明的狀態,儘管在事發五年後要做這個創作,還是會發現自己是不足的,因為知道《愛與痛的練習曲》所要處理的問題是超越語言的東西,這是比自己還巨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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