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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身體劇場 帶來黑白雙舞作6&7

yam蕃薯藤新聞/文/陳小凌 2017.06.06 18:00

陶冶以80後的編創力,搭配上90後舞者的爆發力,打造陶身體劇場極致肢體美學征服國際舞壇,被譽為「中國現代舞的沙漠奇花」。今日下午陶冶第三度來台,為「6」、「7」在雲門劇場的演出,與台灣媒體見面。

 

陶身體劇場創立於2008年,短短九年間,席捲世界各大藝術節,演出遍及五大洲四十多個國家。林懷民曾說「我夢想可以編出這樣的舞,同時知道自己辦不到。」這是林懷民繼新舞風後第二次邀請,也是舞團第三次在台演出。

 

用數字作為舞作名稱?舞團創辦人編舞家陶冶說:數字系列作品以舞者人數命名,是為減去大家對舞作的過多解讀,希望觀眾直視肢體本質,以自身感受詮釋舞作、賦予作品更多想像空間。提到為何沒有「1」。陶冶說:沒有做「1」,是保留對自己創作的提問,讓自己不斷追尋唯一的存在。

 

陶冶坦言,自己的作品總難討好觀眾,去蕪存菁後的肢體語言的確有點艱澀,但舞蹈從來就不是讓觀眾理解讀懂的東西,舞蹈的美應該不局限於一種審美語言,不希望觀眾抱著欣賞一場視覺盛宴的心態來看他的作品,他說「創作時,我不會站在觀眾的角度考慮,我的作品永遠不是在尋找觀眾,而是尋找知音。」

 

6月9日至11日,陶身體劇場在雲門劇場演出作品「6」及「7」,被稱為黑白孿生雙舞作,分別由六位和七位舞者呈現出兩條黑白不同的直線佇列。

陶身體劇場來台演出。雲門提供。

 

作品「6」陶冶要舞者忘記手的存在,以脊柱為樞紐,回歸到「動」最原始的驅力,透過旋扭、折疊脊柱,展現了空間的多元層次。力道由內而外,從脊柱到肢體,乃至末梢的肌肉。在此過程中,尋常的肢體動作化為最凝練的舞動,意義得以完足。燈光由瑞典視覺藝術家魯格(Ellen Ruge)設計,光線流瀉交錯,營造了光影之間的迷離互動。

「7」則乾脆連音樂也不給了,希望以舞蹈回歸肢體的方式,讓觀眾看見舞者們肢體的極限之美,整個作品是陶冶多年來對二元性與「聲形」訓練的體會,專注研磨吐與納、內與外、虛與實,讓舞者發出聲音,寓聲於動。

這兩支舞作以減法創作,剔除舞台上各種可摒除的物件,陶冶甚至要求舞者在台上,不呈現任何情節和情緒,極簡的舞台佈局,舞者的身體自然被無限放大,觀眾感官也因此深受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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