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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路瑞德致意 搖滾名人堂上派蒂史密斯的動人演說

欣傳媒/ 2015.04.20 00:00
阿哼

2013 年過世的路瑞德,在搖滾樂史上的地位已是不容質疑。自 1996 年,以地下絲絨樂隊(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團員身分加入搖滾名人堂後,今年他又再度以個人身分入殿。是除了林哥史達外,今年典禮的另一重點。而典禮上的引言人同樣也是 1996 年的引薦者派蒂史密斯。她和路瑞德不僅是搖滾樂圈的「同事」,他們還是私下的好友,都喜歡詩,都是紐約城重要的音樂人物。派蒂史密斯在引言中回憶路過世的那一天,回憶和路瑞德的相處,回憶他的音樂與人,講到傷感處還會哽咽。

派蒂史密斯的演講翻譯全文,文末有英文逐字稿與影片做對照:

大家晚安。2013 年 10 月 27 日,我在洛克威海聽聽到了路瑞德過世的消息。那是一個孤寂的時刻。傍著汪洋大海,我隻身一人想念著他,然後我立刻搭上地鐵前往紐約城。路程總共是 55 分鐘,在那 55 分鐘裡,我的目的地紐約城早已經徹頭徹尾地變了模樣。人們在大街上哭泣,四面的咖啡廳裡傳來路的歌聲。每個人都在演奏他的音樂,每個人都悵惘地遊蕩著。陌生人走近我,擁抱我,而那個倒咖啡給我的男孩正流著淚。整座城,甚至多過...(停頓)。抱歉...。在那一刻,我理解到我忘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是,路並不只是地鐵站裡的我的朋友,而是整座紐約城的朋友。

我第一次和路對上眼,是在 1970 年的夏天。他和地下絲絨樂隊正在馬克斯的堪薩斯城夜總會表演。地下絲絨的音樂很適合跳舞,因為他們的音樂有些特出之處,像是浪打一般的節奏,且不甚協調。非常適合跳舞就對了。接著因為一些機緣,路和我成了好友。我們的友情關係有點複雜,有時充滿對抗,有時又很甜蜜。路有時會從 CBGB 酒吧的陰影處現身。在那裏,我若表演的好,他讚美,我若出了差錯,他也不留情面。

有一天晚上,當我們分頭巡演結束後,待在同一間飯店。我接到了路的電話,他要我去他的房間。電話那頭,路的聲音有些陰暗,讓我頗為緊張。不過當我到了那兒,走進早已敞開的門,竟發現他一身黑地待在浴缸裡,所以我只好坐在馬桶上跟他聊了好幾個小時,話題無所不包。他滿腔熱血地談論著那些性別認同夾縫中者的掙扎,談論著 pre-CBS Fender 音箱與政治腐化。可他花最多篇幅聊到的還是詩;他吟誦那些詩人的作品—— Rupert Brooke、Hart Crane、Frank O’Har 。他談到他們的寂寞與對至上謬思的貢獻。當他講到一個段落,我說:「拜託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這樣世人才能盡可能地擁有你夠久的時間。」路聽完便笑了。

我記得路教導我的所有事情。他是個人道主義者、先驅、受迫者的同伴。他的高貴來自於,他從不用虛妄的判斷與尖諷為自己的歌詞加冕。他給我們的,遠超過地下絲絨樂隊,遠超過《Transforme》、〈Walk on the Wild Side〉、《Berlin》、對紐約的深思之作、向愛倫坡的致敬的專輯(《The Raven》)以及他的良師安迪沃荷與《Magic and Loss》。

他的意識滲透並照亮了我們的文化之聲。路是個詩人,可以用最淒美且直言不諱的方式,把詩折放進他的音樂當中。「喔,多麼美好的一天。」對不起...。(哽咽)「我很開心跟你一同度過。你讓我忘記自己,以為自己是別人,一個更棒的人。」你非常棒,路。你非常棒。

真正的詩人總是孤單的。當一個詩人,他必須讓自己成為遺世獨立的藝術家。所以,路,謝謝你既粗暴又仁慈地將你的詩注入到音樂裡。也正因如此,我們非常歡迎你,路瑞德,加入搖滾名人堂。

英文逐字稿來源:Read Patti Smith's Poignant Lou Reed Rock Hall Induction Spee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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