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人。蘇起躲掉官位被犠牲的命運；老美摸摸鼻子沒有多吭聲。兩岸關係，陷入動盪、倒退、冰凍很長一段時間。李總統心心念念突破大陸政策的目標無法達成；和中共領導人會面，獲頒諾貝爾和平獎，寫下炫耀歷史定位紀錄等鵠鴻心願，成為永遠的南柯幻夢。
回頭看，李登輝如何檢討他1999年7月9日，不顧主要幕僚阻止，恣意向前去專訪的「德國之聲」，宣布「兩岸特殊國與國關係」主張呢？
李總統嘴硬，公開沒有承認。私下，倒是向已過世的故國安會秘書長殷宗文等親信讓步，坦白表示他未能深思熟慮，不接受部屬勸誡，突冗提出「兩國論」確有不當。
再明白說，他的大嘴巴，好大喜功摧毀了一切。
李登輝事後強辯，說是擔心當年汪道涵來訪前，中國大陸首腦江澤民將在10月1日宣告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分；李登輝為了國格、主權，才推出國安會研究中的「兩國論」，根本是強詞奪理、自圓其說。否則，他也不會自知理虧，抵擋美國官方來自國務院壓力，保住了蘇起陸委會主委工作。
事實上，當時透過國安密帳專款設立的「明德專案」，為李登輝政府佈局了超緊密美、日、台三角結盟，私下溝通運作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