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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師在偏鄉:多數=權力=傲慢?

立報/本報訊 2013.09.03 00:00
■張巍鐘

政府中許多單位,本是該為保護民眾利益而設立。警政單位該是保障人民生命財產的單位,但在大埔事件中卻是協助破壞人民財產的打手,成了地方政府偷偷摸摸破壞民房,並派警察荷槍實彈的壓制聲援的人。

人民授權給政府後,以為政府會負責地運用權力,然而權力腐化人心,而本來是保家衛國的單位卻成為壓制人民工具。

針對該保護民眾的單位成為壓制人民的工具,社會心理學提供了一個見解。

社會心理學中有個相當著名權威的研究,美國心理學家Milgram在1963年做了一個研究,來觀察一般人面對權威時的反應。在這研究中以「研究處罰」為由找人來,一般民眾被邀請來當「老師」,對回答錯誤的學生施予電擊,老師應隨著錯誤而提高電擊強度。

雖然電擊是假的,老師也看不到學生,只能聽到學生的聲音,而由演員扮演的學生在電擊提高時,就跟著提高哀嚎聲,最後甚至不再出聲。當老師猶豫時,就會有研究中的監督者督促老師執行任務。

原本心理學家認為只有少數的人會遵守命令,然而研究卻發現,超過6成的「老師」雖然知道學生極為痛苦、甚至有生命危險,仍會遵守命令。後續許多研究也發現類似的結果。

臨時形成的權威架構,都有超過6成的人會違背良心遵守命令,何況是在行之有年的政治體系。

民眾也需思考:我們是否太容易成為信任權威的人,還是我們可以遵循良知挺身守護需要的人?體系中總會有人盲從受政治人物利用,台灣需要的是體制上的改變,其中一個方式是讓更多弱勢可以獲得授權,讓立法單位可以更多元,嚇阻執政者的不當行為。

但是,台灣選舉制度相當大的盲點就是忽略弱勢聲音,因為立委選舉出了區域立委,在其中較大的政黨輕而易舉跨過5%的全國得票率,除了獲得補助款還附送不分區立委,在國會中就有更多的人來大黨發聲,而弱勢的聲音因無法跨過門檻,在國會自然就少了許多發聲機會。

漸漸地,國會中兩大黨塑造選擇的假象,民眾常被迫於做二選一的決定,其實許多聲音就被掩蓋了,弱勢在其中跟著被夾殺了。

不論族群,任何人似乎都可能成為弱勢,不同弱勢若無法獲得更大權力,將沒有什麼可以約束執政者機制,在國家機器的配合下,最後民眾只能淪為犧牲者。民眾必須透過積極參與公共事,才能求取自保自主的權力。 (臨床心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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