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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文明崩壞, 從此幸福快樂

立報/本報訊 2013.04.18 00:00
■蘇盈如相較於《被帽子吞噬的男人》(Die Tarnkappe)德國作家歐思(Markus Orths),作品對於當代主體存在的真實性,過份執拗地探究,韋勒貝克在2010年出版的鞏固爾文學獎作品《誰殺了韋勒貝克》(原文書名La carte et le territoire,譯為地圖與領土),則超越之前作品暴露出對於荒蕪文明所無法停止的絕望憤怒,再度不避諱政治立場,直指「西方」原罪核心。他像在世道與寫作前兩手一攤,把自己(韋勒貝克)置入書中、痛快殺死後,回歸身為史家不可左右的紀錄職責。不沉溺於殘忍或浮華,完整、飽滿地透過文字,獨自堅實支撐起,文明崩壞時,那荒謬的快樂與虛偽的幸福。幾乎稱不上是故事,文字段落交錯著冷眼旁觀的後設藝評,以及角色間(畫家、作家、刑警)的主觀獨白,書寫所呈現出的科幻意味,則讓人想像所謂的新生命,大概可以在人類滅絕以後,從本書斷簡殘篇中,尋找到這一代人死前的世界模樣。所有情節其實在作家韋勒貝克被殺死前發生,包括畫家與他的友誼。在後殖民時期西方對第三世界的買春團中,《情色度假村》質疑「性自由」如何能被體制所證成。此時「性慾」描寫對他而言仍然重要,幾乎是純粹、原初與植物性繁殖的唯一代言。對於職業(「西方生產系統」)與人際關係毫無例外的勾連,主角畫家的父親因為有了孩子,不得不汲汲營營的累積財富。透過畫家對老父退休後的陪伴,作者不作多想地表現出對於發展工業科技文明上一代人的生命意義,感到同理、遺憾與致歉。而書中一夕致富的畫家主角,脫離職場供需鏈後仍持續消費,也從未自藝術創作中生產出幸福。他直接指出:「廣泛來說,我們的時代籠罩著一個詭異的意識形態:生活在西歐的所有人似乎都相信資本主義走不下去了,很快便會宣告死亡,再拖也拖不過幾年,但是極左派政黨卻無法吸引群眾,只能招來一些憤怒的受虐狂。」延攬東亞、俄國對於法國文化象徵資本的強勢消費力,作者毫不掩飾地嘲弄當代藝術與純種貴族史觀的自命清高。事實上,他反而極端嚴肅的正視宗教,不在精神、神秘與儀式而是其自視為上帝的主宰力量。暴力其實沒有出現在兇殺案中,或試著對現實釐清條理、精神衰弱的刑警眼前,而在面對安樂死時本能性的憤怒。書名:誰殺了韋勒貝克作者: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ellebecq譯者:嚴慧瑩出版:大塊文化 20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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