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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的世界:吠言

立報/本報訊 2013.03.21 00:00
■黃懷軒從前在公司上班,我工作不忙的時候閒得發慌,只差沒把隔壁同事拉過來抓蝨子打發時間;但是忙起來又是另一番光景,天昏地暗,連續數周每天睡不到2、3小時是家常便飯,當然通常都是後者發生的時間多得多。說這樣的話,全國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想著「那有甚麼了不起,我們不也都是這樣。」不管在台灣從事甚麼行業,這幾乎已經是一種常態,一般認知的8小時工作,8小時休閒,8小時睡眠,對絕大多數的台灣人都是一種奢侈的夢。

這樣的工作型態的確沒有甚麼了不起,大部分的人也都不以為意,但是可怕的正是這種不以為意,一切亂了套,我們接受了拚命的工作才是常態。加上國家政府政策上的漠視,讓企業與僱主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從勞工身上榨出利益,於是乎我們整個社會勞動的中堅份子就處在一種累得半死又沒生活、高付出低報酬的抑鬱氣氛裡。外地來台北工作的年輕人就更慘了,即便你有碩、博士的學歷,每個月的收入扣掉房租後已所剩無幾,更別說要養家活口。

有些人不會為了物質條件感到困苦,只是為了自己或家人總是要想辦法找到適合的生存之道。這時候你是胡適或是博士都不重要,是總經理或是賣雞排當然也無關緊要。究竟為何要為了一個人選擇了什麼樣的職業去非議他?一個人書讀多高和他想從事什麼樣的工作究竟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唸書不過就是給予我們一種看世界的方法,唸一樣的書,世界也是人人不同。博士賣雞排這樣一種非議本來就不該存在,這樣的非議不過是嘲笑我們高等教育訴求的什麼「全人教育」或是「職業無貴賤」終究只是一種口號喊爽而已的最佳典範。

工作只是為了生活,但人活著不該只是為了工作。在台灣我們接受了拚命的工作才是常態,面對制度與現實的不合理卻無能為力,我常感到懷疑若是一家公司以一種不合理的方式要求員工,為何還會有人要在這公司工作?事實上,形勢比人強,朋友說很多人沒有選擇的條件,當生活都成問題了哪還顧得了條件好不好,只能默默接受。在現實面前,夢想與理想都使不上力,這樣的惡性循環真不知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

寫這些關於台灣社會勞動條件的抱怨文其實像是狗吠火車一樣,吠歸吠,火車還是走它的。只是或許當有天咱們這些愛吠的狗兒們多到塞爆了火車、擠滿了軌道甚至連司機員都是狗兒時,我們才真的知道這列火車究竟該怎麼開,或是開往哪去。(展示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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