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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級生的療癒系大姊大-米果

蕃騰人物/林郁倫 2013.02.19 15:20

有著俐落短髮的五年級生米果,初登場的親切健談,一見面,就像多年沒見面的老朋友,沒有年齡的隔閡、更沒有語言的障礙,她就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姊,分享著她的年度計劃。

米果,至今出過十本以上的書,她是一位擅於「非寫實擬真故事場景」作家的隨筆書寫者、部落客,從新書《台北同棲生活》的開頭,就可以看得出來:故事是從1983年的台北車站第六月台淡水線開始講起…而這次的主角換成是離鄉人寫給台北的一封信、反應世代輪迴的不公平性。

這樣說,可能比較熟悉。偶像劇《我可能不會愛妳》初老症狀的原文撰寫者就是米果,眾人網路上熟悉的她,出版過許多膾炙人口的作品,近期出版《只想一個人,不行嗎?》時而抒情時而犀利的直白嗆聲、《如果那是一種鄉愁叫台南》顛覆到台南只有吃吃喝喝的印象透露出細細的溫暖。如果一個城市裡沒有記憶就死了,她有著台南人骨子裡不可思議的反骨與念舊,有著超強的棒球基因!活躍於網路,長年持續經營部落格,曾拿過好幾個文學獎。也因米果書寫的層面廣,她的讀者、網友橫跨許多族群,有讀她小說的上班族,也有讀她棒球專欄的小學生。

米果自述書寫者看似隨興,卻是多年日本小說研讀的功力累積,每一個社會問題反映的背後就是龐大的資料庫,「每一次準備動筆前的資料蒐集往往比下筆寫東西的時間更多」談起將近二十年的寫作人生,到現在仍然是樂在其中。當然,樂在其中是有條件限制的,「不要給我訂題目!」

孤僻的寫作者

新聞圖片

米果歷年作品。圖/林郁倫整理

她的腳步有著自己的速度,有她的見解與堅持,卻放在極為緩慢極為無所為的態度,輕描淡寫中的情意,帶出一個人的品格。

-黃小黛islife 2013「綠豆椪的偏見│米果」

不同於大量華麗、矯情的文字,米果的作品特色就是讀起來沒有壓力,因此在寫作上的堅持也是寫出自己”有感覺”的東西,「別人寫過的東西就沒意思了」她不想把介紹台南的書寫成一本美食旅遊書,談到《如果那是一種鄉愁叫台南》難產的過程,撰寫《只想一個人,不行嗎?》被她形容為烏龍茶賣得比啤酒好的”脫軌”事件。

那種不被瞭解也無所謂,甚至覺得被孤立是人生終極的愉快,她口中自述的怪異性格並沒有搭附著冰冷的孤傲,訪談中無數次問起,「會覺得我這樣回答很奇怪嗎?我這樣跳著聊你一定很難整理?」溫柔又體貼的心地,顯得很溫文從容的可貴。

也許是五年級生具備的”熟度”,讓她透徹的瞭解自己「B型人極端的怪異」,一位著實的社會觀察家,一位不被了解也無所謂的B型人,她可以熱血到號召棒球同好團購、創辦五年級生鬥陣網,也可以低調到宅在家裡一整天不出門、偷渡自己在意的社會現像在作品裡為之發聲。「面對那些無法溝通的人,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工作十幾年下來,她很慶幸有著互知互信的工作夥伴、以及一群專業的編輯,面對他們,不浪費時間更不用囉嗦,所以她說,現在的我只需要KnowWho就好,不需要KnowHow!

十年不上班還不至於餓死

新聞圖片

《一個人,不行嗎?》封面圖片。

每日午後,在大湖公園慢跑,內湖出沒的輕鬆女子,每個月返鄉娛樂,體會生活平淡之意,是她計算中的生活。

米果31歲的那一年,是她人生的大甩尾!回想結束”中邪”歲月的轉捩點,她形容「好像是別人的事情」。去日本讀書,那愜意的一年,讀小說、看棒球、質疑社會,放棄年薪百萬的主管工作,毅然決然地離開了13年的上班族生活,就像《夏日彼岸》中職場的黑色隧道,更是說出了許多上班族心中的秘密,活在框架中的掙扎。

「從決定離開職場的那一刻起,之後若還想回職場工作的話,我認為最長半年是極限。超過半年後,沒有辦法去忍受職場上很多事情。上班的生活,我們只要面對一個老闆就好,或許偶爾還可以耍賴;當SOHO族,永遠在面對新的老闆和新的合作對象,每天也在面對新的狀況。」當時米果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如果有一天真的過不下去,花完所有積蓄,那就還是要回去上班。」已經過了十年,那一天一直沒有來到;而在這十年間,米果寫了十本書,六篇小說入圍及獲得文學獎,從上班族百態、五年級生活、棒球故事無所不談。

米果享受這樣的生活,寫專欄、出書,她說光靠出書實在不足以養活自己,網誌「再見了,2012」中幽默的形容「用版稅都拿去植牙還不夠!」。有著五年級生腳踏實地的苦幹精神,拿著筆電在咖啡店角落散發氣質的情節從未出現在米果的生活裡,她愛逛菜市場,99%自製早餐,在一篇專欄裡還幽默的自比失業人口,提到脫離固定領薪水的日子,總是有著這樣的自覺「沒有收入還一心想著被伺候,是會遭到天譴的啊!」 

關於「閱讀」這一件事

新聞圖片

圖/取自博客來網站

米果形容自己是一個「閱讀偏食」的人,她不看好萊塢電影,不看英美翻譯書,只看國片跟日片,還有沉迷於日本社會寫實推理小說,作為一個讀者,她鮮少看那些所謂的暢銷排行,以台灣書市的暢銷排行來看,有一半是輕小說,還有一大部份是翻譯小說,處於兩個極端的中間群眾,展現了她和主流想法不一樣的叛逆魂。米果說,看什麼書,只是個人喜好不同而已,而「暢銷書」也不代表好或不好的書,她知道那些作者必定有其厲害之處。

她認為台灣人對於大眾文化的需求降低了,身為一位文字工作者,她要寫出「大家有興趣讀的」。就拿日本的小說來說,寫實的部分就做的很豐富,作者勇敢去觸碰社會問題所衝撞出來的解決方式,讓民眾在受到挫折的時候承受力變高,這一類的文章,因為貼近群眾生活,所以更容易投入其中,例如《家政婦女王》就點出日本家庭結構的問題。這是米果的目標,默默而行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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