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拜斯在接受《總結》雜志採訪時稱:“一切皆有可能,從民主體制的和平進化到類似90年代真正的社會變革。盡管政府採納的方針愈發嚴苛,我還是傾向于認為,政治領域仍有進化空間。”
他認為:“再明確點說,只有政府的拙劣錯誤能夠導致俄羅斯出現激烈的對抗和全球性的政治災難。”
90年代俄羅斯私有化的總設計師認為,在接下來的10年左右時間,俄羅斯進行經濟改革的重要性不及政治變革,因為“主要阻礙存在于政治領域,而非經濟”。他將腐敗、不公正法庭和“其他臭名昭著的災難”歸為這種阻礙。
丘拜斯相信,反對派的活動“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國家深刻社會變革的體現”。他首先將這些變革與中產階級的出現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