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說,莫言得諾貝爾文學獎,其實也可以讓中國領導人深刻認識到,「世界上有一個東西叫做普世價值,這個普世價值除政治外,還有文學,以及文學不可少的人性的真誠。」
龍應台表示,莫言就是一個從中國土地裡長出來的人,他的作品是看門道和看熱鬧的都可以進得了他的世界,他在一個受到約束的社會裡成長,但是他的想像力「既泥土又狂野,既荒誕又現實」。
龍應台說,莫言就是人民的文學家,「他的腳還踩在他的泥土上,高粱還長在高密他的家鄉裡,他所愛的人和所恨的人都還在身邊,今天也被世界所擁抱,我真覺得他意義非凡。」
身為莫言多年好友,作家張大春表示:「實至名歸,他早該得獎了。」張大春說,二○○○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高行健,是當時瑞典皇家院士對現代主義的告別,也是對高行健文學成就的致敬,但頒給莫言的意義大不同。
張大春說,莫言創造了一種將歷史、神話、現實跟傳奇融合的嶄新「中國敘事體」,並非來自馬奎斯中南美洲的魔幻寫實,而是承接中國「筆記」傳統的獨特語法,「我可以說,諾貝爾文學獎真的看見中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