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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

大成報/ 2015.03.05 00:00
【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二二八事件68週年紀念日已過一週,台北市長柯文哲以二二八受難家屬身份參加中央紀念會時的「聲淚俱下」談話感動很多人,至少吾人至今猶縈迴腦際、感傷不已,震撼異常;當然社會上也有一些冷血動物無法苦人所苦的蛇精人類發出一些動物之鬼叫,難入人類之耳,也只能視為生靈塗炭後的嗜血動物之嗆食之舉,非一般人類之行為也,不足為意,驅逐之可也。 一種米養百種人,但有人是人面獸心,又豈奈何哉?無可奈何也,視之為冷血動物吧!善哉!善哉!

吾人曾兩次遭到戒嚴時期的調查局之立案調查,第一次是高二(五十多年前)在校刊發表一篇「治法微疑」上萬字長文探討憲法三個問題,一是總統發布命令時要行政院長副署的問題,若總統要解除行政院長職務之命令,而行政院長不副署時該如何處理才能讓公文生效?二是監察院彈劾公務人員後要移送司法院下屬的公務人員懲戒委員會懲戒,若公務人員懲戒委員會不處理或與監察院意見相左怎麼辦?三是行政院下面的人事行政局(現在的人事行政總處)和考試院一些職權重疊,何不整合統一;這些問題有的現在還存在尚未解決;但我高二時即提出來發表在校刊,當時學校一位叫「陳慶康」的教官說我是匪諜把我和幾位校刊編輯全移送屏東調查站,我差一點變成匪諜,幸賴我高一英文老師李琦芳(立法委員李繼淵大公子)營救才脫險可免於一死或牢獄之災;據說陳慶康因此案榮升逢甲大學教官,所以我說這些學校教官每天都在抓匪諜,都把學校師生和附近居民當匪諜;幾年後我升學到淡江大學,大二時我把上述問題請教憲法教授申慶壁老師,申教授同時也是國大代表並在淡江大學擔任張建邦校長室之主任秘書,他對我的問題只簡單回答「你的問題很有深度,但這種事不會發生」,他也給我的憲法成績打全班(兩班合上)最高分-九十多分。後來社會越來越自由開放,上述三個問題也逐漸被公開討論;李登輝總統要發佈解除郝柏村行政院長職務時還差一點發生我五十多年前擔心的問題。第二次被調查局找去是我1990年在辦「營建新聞雜誌」之時,我開台灣風氣之先首先創辦中國大陸遊學團(我辦營建新聞雜誌之前曾擔任「中國通商業雜誌」總編輯,與大陸媒體界和文教界時相往來),我在自辦雜誌上刊登報導介紹大陸幾家重點大學並藉機廣招營建業界者前去參訪,當時我的雜誌除台灣外還在港澳、日韓、星馬等地發行,故也招來一些僑界建商參加遊學團;調查局因此找我去說我幫大陸大學招生,這真是見到鬼,我說我是幫自己招生,而且對象也不是學生而是業者或企業內的高幹,我用「營建新聞雜誌」名義招遊學團,上午在大學內請教授或建設部、交通部、鐵道部或北京市規劃院「領導同志」來演講、上課、座談或開研討會藉以瞭解中國營建市場、法規、制度等,下午則到大工地、大建材工廠、大開發商參訪,如此十天算一個學程;我和調查局幹員說招生是用我雜誌社名義、課程是我排的、邀請的演講者是我請教大陸大學的台辦單位推薦的也是我出面邀請的,我只是借用大陸大學的場地上課、開座談會、研討會等,結果這些都沒問題,這些調查局幹員三兩句就被我駁回去了;問題出在我向清華等大學爭取到參加學員每人都發一張「結業證書」(這是經國務院教委會同意的)這是當時唯一的,後來很多辦大陸遊學團的包括立法委員雷渝齊辦的遊學團都只拿到「修業證書」-就是表示有去上過課了;這張「結業證書」變成我被移送法辦被判刑被罰鍰之關鍵根據,我被判刑消息發表,第二天一早上班傳真機傳來一大堆我們交流對口單位之信函,大意不外是一些慰問語句,都說我是兩岸交流有功人士,可惡的是我在前面推展兩岸交流,被判刑被罰緩,但當時的行政院長連戰、陸委會副主委馬英九在後面收割;最可惡又好笑的是調查局的幹員一直要挖出江澤民和我說甚麼,有沒有甚麼任務交代,好像這條線可以讓他升官發財、揚名立萬似的,真是可憐又可悲更可恨,這傢伙和陳慶康一樣都是踩著別人屍體往上爬的無賴漢,我只有告訴他我的雜誌只是一本小小的營建專業雜誌,沒什麼營建界以外的影響力,我也只有第一次去大陸時見過江澤民,還三十多人開一場座談會、都在談兩岸營建問題,其他沒有任何談話主題,我相信江澤民也不是笨蛋會交代我這種升斗小民甚麼任務;我只有直覺兩次找我問話偵訊的調查員都是超級笨蛋,我只是一個思考思維比較前進的書生,就讓他們驚為「大船入港」-有好康的了。最近發生調查局長自己「下海」去查張顯耀的「共諜案」,才真的確認我們的調查局真的不行,調查員素質有待加強再加強,否則冤獄會層出不窮、後患無窮。

拉哩拉雜談了很多筆者過去莫名其妙的文字災難(差一點變成文字獄,最後罰緩了事),旨在告訴那些冷血、無知無血無淚的動物,國民黨不是甚麼好東西,是無惡不作、作惡多端的東西,否則也不會被中國六億人追殺出來,逃難到台灣,吃台灣米喝台灣水還罵台灣人是台巴子、日本皇民,可見國民黨人大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的重症患者,都是病入膏肓、癌症第三期無藥可救的;柯文哲的祖父沒被打死卻被打個半死,拖著半死之軀受苦受難挨了三年病痛,生不如死度過漫長的三年,如果沒有二二八事件慘無人道的清鄉運動,柯文哲祖父會被莫名其妙被抓去痛毆一頓再帶著遍體鱗傷的半條命回來再生不如死的度過三年才痛逝餘生嗎?問題就出在二二八事件的清鄉運動及情治人員的亂抓人亂打人,而不是回來多久才過世的問題,冷血動物頭腦較差勁就不要隨便評論他人是非、更不要幹那些在他人傷口上撒鹽之不人道之賤事,有「人」不當卻要當國民黨的走狗、真是可惡又可憐;台灣人民已經夠可憐了,養了一群難民廢物還要被罵台巴子、低等的台灣人,台灣人若再不覺醒,當自己的主人,還要任人宰割剝削、任人予取予求,這群老難民臨死還回去中國再娶一位年輕的配偶來繼承他的半俸,繼續享受台灣的民脂民膏,台灣人還要繼續供養這些高級的外省逃台難民到何時?任他們予取予求又再六十年嗎?台灣人要到哪天哪月哪年才能到頭啊!

北宋南宋之交的愛國詩人陸游有一首「詠梅詞」如下:「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陸游生處北宋將亡南宋將立之際,有點像現在將要政黨輪替之時,陸游苦中作樂,吟詩作詞自娛也娛後世情境相類似的我們,台灣人都應莊敬自強,苦中作樂,化悲憤為力量,「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快哉!快哉!【作者郭憲鈴係大成報總主筆、現任台灣國策研究會會長】【本專欄言論非代表本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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