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張宏聲 文/郎亞玲 午夜 床上陡然 翻身 忽覺他在我的頭皮竄動、穿梭 毛細孔酥酥癢癢 喧鬧不止 夜未央 人難眠 他更似霸道的情人 囂張地反覆糾纏 以毫無邏輯的話語 百般挑釁 令我又愛又恨 他慣常的伎倆 便是編派出一首毫不值錢的小詩 然後捏住我溫熱的掌心 喃喃說道: “來!讓我好好陪你” 以此 巧奪我一整晚的甜蜜夢境 而我只能 轉背 裸身 任他褻玩